“你——”

一番话时候的九长老哑口无言。

甚至连瞪大了眼睛，呵斥娇小少女，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压根儿是在说些子虚乌有的事情，都做不到。

因为，苏默涵所说的那些症状，样样都正对上了他此刻的症状。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然而，一个声音却是发自心底：

或许，这就是真相！

该死的药材商，卖他震元丹的时候，怎么就不给他提前说清楚。告诉他这震元丹不能够多吃，否则会要了人命的呢。

绝望之余，九长老于心中，难掩愤愤的想。

然而，他的所思所想，却是再次被读心术满点的苏默涵，给猜了个正着：

“你也不必去怪将这震元丹卖与你的人，没有将这震元丹的禁忌与危害，同你说清楚了。我想，他应该不是有意不告诉你。而是，那人也压根儿也不知道。”

苏默涵淡淡道。

这世间，除了她这样，于丹道之途，已经炉火纯青的炼丹大师，恐怕也鲜少知道这些了吧。

啧——

苏默涵撇嘴。

“所以，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引我对你源源不断发动攻击。也是故意不还手，一味的闪躲，以此激发我更加玩儿命的催动真元与内力，拼命向你发动猛攻，害得我被这震元丹的药力反噬。是你！原来这一切，你都是早有预谋，早已经算计好的！”

“是你阴了我！”

当一切，穷图匕现、真相大白之际，那九长老还有什么不懂。不过将前后一切事情融会贯通一下，便立时总结出这一切的前因后果来。

同时，也认定了，他之所以会如此，全都是拜眼前这个臭丫头所赐，这丫头，根本就是在阴他。

是她在算计他，一步一步、步步为营，将他堂堂洛城派分舵九长老，算计得如此之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