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早就知道,刚刚那块毛料解石的失败,必定是会影响到这接下来的一块毛料的竞拍。谁叫这二块毛料,所擦出的窗口,恰巧都是帝王绿呢?

可令雷跃克坦始料不及,又或者说是万万没有料到的是,这块毛料的竞拍,居然会是如此惨淡。惨遭滑铁卢。除了一人,竟是再无旁人有意参与竞拍。

这可真是……

难道,他们真的要将这块毛料,以三百万美刀的价格,这样低廉的价格,拍卖出去么?

光就是想想,雷跃克坦也只觉得实在是肉疼得紧!

思及此,他不由倏然转目,狠狠的拿眼瞪向那此时正一脸自得、坐看好戏的王静瑶。还有一旁,也是不逞多让,分明就是暗爽不已的王新民。

都怪这死女人!

她刚刚说的那些话,他自然也是听到了的。

可是,言论自由。他只是司仪,可没有权利阻止这货胡咧咧。

而且,若是他和在场的工作人员、以及主办方贸然有所行动,亦或者是真的阻止这王静瑶讲话的话。说不定,大家伙儿会更加误会他们,到时候,那误会便就更深了。

唉——

总之,这次真是被王静瑶这疯婆子,给害惨咯。

那王新民也不是个好的。

看他那样子,对现如今这个局面,是很有些拍手称快、暗爽不已呐。

这对父女!

输不起,就不要竞拍嘛。

愿赌服输。

你们自己个运气不好,怪得了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