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望天暗自赞叹,一般男子内力都属纯阳,纯阳练到了极致才能转阴,换句话说,想要将一样东西弄热很容易,但是要弄冷甚至结冰,则需要最高的内力境界,木凌真是不简单。
将那条蛊王东城了冰条之后,木凌坐到床边,拿了个药罐,一个碾子,轻轻地捣起了药。
“碾碎了?”秦望天睁大了眼睛问木凌。
“嗯。”木凌点点头,“要做成药粉。”
“那蛊王呢?死了?”秦望天好奇地问。
“留着个脑袋就行。”木凌说着,用筷子从药罐里夹出了一个硬邦邦的圆球来,打开金盒子,在刚刚那热水盆里舀了一些黑水,再将那颗圆球,也就是蛊王的脑袋放了进去,关上盒子,找块布擦了擦,收好。
“它会自己活过来?”秦望天吃惊。
“嗯。”木凌点点头,“不过大概要长上一年,才能长成刚才那么大。”
“这是神物还是妖物啊。”秦望天自言自语,“忒恶心了。”
木凌将药罐里的蛊王捣成了粉末,拿碾子拌了拌,觉得差不多了,就从自己的药箱里头,拿出了一贯专门治疗烫伤的白玉薄荷膏药来,这是木凌自己配置的。将整罐的膏药都倒进了药罐里,然后细心地搅拌,拌匀后,木凌脱了鞋爬到床上,跨坐在秦望天的身上。
“干嘛?”秦望天仰脸望着木凌。
“给你上药啊。”木凌白了他一眼,“不然你以为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