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列冷笑,“钱,权势,可以让不可能变成可能,能让亲人变仇人,能让人狠下心肠干出畜生也不如的事情。”
司徒瑶闭了闭眼睛,“是为了外公家的财产,对吗?”
“嗯。”
“大表舅……郑家旺有继承权?”
“有。自从我开始怀疑他,我就开始找人暗底下调查他,也去问过你外公外婆一些事情,后来我才知道,郑家旺原是你外公弟弟的孩子,因为你二公爷早逝,你二公婆不愿意年纪轻轻就守寡,就把两岁的郑家旺过继给了他现在的父母,另外改嫁了,那时大约是六十年代末期。”
“所以如果老妈没了,峥子没了,我也死了,在我们都没有孩子的情况下,他就成了外公外婆遗产的第一继承人?”
“没错。”
“就为了这个,他陷害我们一家?把我们家弄到这种地步?”
“我一开始也想不通,后来我听到了一个传说。传说有次郑家旺和人喝醉酒,酒后跟那人说,说郑家的财产应该都属于他,说他父母就是被你外公外婆害死的。”
“他胡说!”司徒瑶站了起来,气得身体微颤,“他当别人都是白痴吗?他父母死的时候是什么年代?那时候谁家手里有多余的钱?外公外婆的钱是他们后来辛辛苦苦挣出来的!跟他父母有什么关系?”
“他的理由是当初你外公外婆起家的钱是他们跑到国外的父亲给的,而这笔钱理应有他父母一份。”
“我记得外婆跟我说过这件事。”司徒瑶道:“当时曾外祖是给了钱,可是给的并不多,他自己在国外又另外成家有了子女,这边也就是意思意思。”
“你外婆有没有说给了多少?当初这笔钱又是怎么分的?”
司徒瑶点头,“外婆说曾外祖一共就给了一万块钱,不过八十年代初期,这笔钱已经算巨款,外公拿到钱后把其中一半给了郑家旺,后来两家各自过各自的,外公拿这笔钱下海经商,郑家旺则是把钱买了债券。再后来,外公经商发家,郑家旺则是代替他养父到厂里工作,一直到您帮助他进入仕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