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萧府这个靠山的姚玉琴,开始尝到在姚府作威作福任意打骂下人的悲惨後果。竟然无人愿意侍候她,在姚夫人的刻意安排下,姚玉琴过著饱一顿饥一顿的生活。连她带来的贴身丫环,也被调到厨房帮下手。姚夫人重新坐回正室的位置,失去姚大人宠爱的姚玉琴搬入离马房很近的小阁楼,到後来,为了能够饱腹,她甚至不惜张开双腿满足马房下人的性欲,以换得几个馒头。知道了这件事的姚夫人,干脆默许了姚府的下人去找姚玉琴发泄性欲。从此,曾经是萧府小姐後来是姚府夫人的姚玉琴,沦为姚府下人对上层社会人物仇恨的共同发泄物。谁叫她当初进姚府时,要欺负下人呢,弄到最後,连一个同情她的人都没有。
丢开姚玉琴的下场不谈。话说萧振人带著振南、振宇与监军的乌展及几位副将正赶往北境。
这天,当振宇正在和乌展斗嘴时,突然听到四哥振人说道:“你们几个先往北方赶,我另有一些私事要办。过段时间再到北方和你们会合。”
吓了一跳的振宇不由担心,怎麽四哥在监军的面前说这些话,他就不怕乌展告他一个延误战机的罪名吗?
“噢?不知萧大人有何私事,竟比退治那侵我大亚皇朝的匈奴还要重要!”乌展似笑非笑地问道。
你看我说的吧,振宇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去找我老婆!怎麽,有什麽不对吗?那帮子野蛮人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进攻那麽快,有你们几个先抵挡一番,也就差不多了。”振人一幅你敢多管闲事的表情,斜瞄著乌展。
振宇呆住。怎麽会这样!四哥现在找什麽老婆,是怕上了战场牺牲後没有办法传宗接代,所以才现在先找个女人为他留下後代麽?但也不能当著监军的面这样说呀。
“啧,我还在想,你要等到什麽时候才提呢。忍到今日,终於憋不住啦?”乌展在马上笑得东倒西歪。
“其实,今早萧大人接到了一封密报。才……”另一个副将插口说道。
“原来如此。已经敲定行踪了呀。怪不得……”乌展仍旧不怕死的大笑。
“你们几个,如果不想在战场上被我踢出去挡箭的话,最好闭上你们的尊口。”振人面无表情地说道。
咳嗽几声,强忍住笑意,乌展正色说道:“是,大人。乌展在此祝大人寻妻之路一帆风顺。”
“当然会一帆风顺!我走了。……记得帮我照顾那两个小鬼。”振人一提马缰,[我走了]三字音刚落,人已在远方。
目送振人离去,一回头发现某个小鬼正瞪大著眼睛狠盯著他。
乌展露出戏谑的笑容,“这样看我做什麽?我和你有仇吗?”
“我问你,你,还有几位副将都……都是怎麽了?你们认识四哥,对不对?”振宇肯定地说道。
笑了笑,也不再隐瞒,“你说的对,我们都早已认识了振人。反正,你们以後也是跟著老大的,自然慢慢的就会知道我们是怎麽认识的。简单的说,我们都是他的下属,明白了麽?”
“那正皇是完全不知道罗。”振宇问他。
“那是当然,否则他也不会让我做监军了。”可能是想到正皇让他做监军是何等可笑且没有意义的事,乌展又在马上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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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果离开萧府、离开少爷已经二十多天了。
这二十多天里面,他虽然没有特意的打听,但名震天下的萧府中事仍旧会传入他的耳朵。当听到少爷立下生死状领兵出征时,壮果如果不是怕自己逃奴的身份暴露,他恐怕已经报名参军了。不知是不是对一起生活了十七年的少爷的担心,还是归家的路途正好在这个方向,壮果不知不觉间选择了往北方的道路。向北又向北。
快到午间了,看看天色,好像要下雨的样子。还是用过饭再走吧。反正也没什麽目的。如果下暴雨的话,就在这个小城里留下来打尖,明日再上路。大概再走个三四日就可以到老家顺平县了吧。为了节省支出的壮果并没有搭马车,他出府的时候,只带了简单的换洗衣服,和多年没怎麽花用、也没机会用到的佣薪,也没有骑马。一直硬靠著两条腿走到保定府。
选了一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小饭铺,一脚跨了进去。刚跨进去,又连忙退了出来。可是来不及了,已经被里面的人看清他的长样了。
一阵风似的,饭铺的门帘被弹起老高。一个女子追了出来,边追边喊:“喂,傻大个儿,你给我站住。姑奶奶我又不会吃了你,你跑那麽快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