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专家出现,几名等在门口穿着隔离服的医生立刻围了上去。
“贺老,怎么样,有结果吗?”
贺老摇头,也穿着隔离服的他在面罩里低声道:“六具尸体都是不同的病理表现,死因也不同,没有发现相同的新型病菌,除了都检查出是重金属中毒以外。”
“怎么会这样?解剖也不能发现死因吗?”
看来雪里红听来的传言有误,在隔离区里,已经有人在给死人解剖,而不只是运到市里的那些。
贺老继续摇头,“不是找不到死因,而是找不到某种引发病变的相同细菌。”
说到这里,贺老忽然想到什么似的一抬头,“对了,我听说市立医院一开始送去的几名病人似乎有人苏醒了?”
萧末打开电视,调到当地新闻台,看手机已经充好电,立刻给家里打电话。
这三天里,从他老爸到他侄子,家里每一个人都给他打了几十个电话,尤其以他嫂子和老弟打得最多,还有不少朋友和业务相关者。
除了来电,各种短信也占满了储存卡。全是问他“现在怎么了,有没有事,为什么不回电话,隔离区进不来,生病的人越来越多,全国各地都在关心本市流感之类”的消息。
短信中也有不少疾病中心和政府发的消息,这些消息都是告诉人们如何消毒、如何保护自身,及在发现病人时如何对待、如何联系救治中心、如何自我急救、互救等相关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