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老这样,你想我老来兜尿布啊?」
「那你把上衣敞开,让我……」后面的话让张平想一头撞死。
「啊啊啊!」张平突然发出一声惨叫。那混蛋竟然直接插进来!连个招呼都不打。
张平疼得下身不住收缩,而插进他体内的变态皇帝却爽得低吼一声,拼命动起腰。
池水晃荡,一阵阵涟漪扩散到池塘中心,惹得圆圆的荷叶也随池水漂浮不定。露出水面的尖尖荷苞们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怎的,个个白中透粉,煞是好看。
所有侍卫和侍人们全部退出了园子,偌大的园子只剩下在池水中纠缠的两人。
可阵阵呻吟和低吼声还是隐隐约约传出了园外,让站在外面守候的人一起忍不住幻想里面的人现在正在干些什么。
就在宫内各首领太监逐渐放下一直提着的心,认为万事大吉,一切就可和从前一样、甚至更好时,在他们眼中无甚作为也无需惧怕的楞头青总管张平变脸了。
第一个倒楣的就是内务司的首领太监和他下面的几个大太监。低买高进赚巨额差价,收受贿赂吃回扣,克扣下面的银两短缺衣食好中饱私囊,拆东墙补西墙移花接木,状状罪行罪证确凿罪不可赦。被贪污的金银等物被搜出,物证人证铁证如山抵赖不得。
没有外援的各首领太监们慌了。以前有太监总管、甚至皇后等有势力的嫔妃在他们后面撑腰,他们才可以胡作非为。如今没了依靠的他们就如丧家之犬般,只能哭求张平饶命。他们不敢求可怕的平武帝,只有求面相较善的张总管。
「谁要是再说那姓张的是老实人,爷诅咒他一辈子!」食用司的首领太监王公公破口大骂。
「就是!这人太过奸猾,面善心恶。表面按兵不动,暗中却在抓咱们的小辫子。」银作司的首领太监也顿足道。
「识人识面不识心。谁知道那样一个楞子竟然是个狠点子。唉,咱家就知道事情迟早一天会败露。想当初……」
「嘘!小心隔墙有耳。」
尚膳司的首领太监赶紧捂上自己的嘴,还惊恐万分地四处看了看。
「几位老哥哥,难道我们就这样等死不成?」兵仗司的首领太监悔恨不已,其实他本来不想加入这个阵营,可当时以胡荣为首的一干太监仗着太皇宠爱,自成一股势力,他想不向他们妥协都不行。
「求圣上放我们一条生路肯定没用。当圣还没有登基那会儿,宫里可没人把陛下他当回事,要我说,陛下他心中还不知怎么恨我们这帮奴婢呢,这次给陛下找到机会,他老人家一定不会放过我们。我看我们不如一起去求求张公公,也许还可以留下一条老命。反正我们送出宫的钱也够我们在宫外生活得富足。」尚膳司的首领太监眼带乞求地看向众人,希望大家能支持他。
「你不要乱出主意扰乱人心!内宫司高公公怎么到现在没来?」王公公黑着脸问。
「哼!那老阉鬼八成想投靠姓张的,咱家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投靠?想得美!我们死,他也别想活!难道他贪得会比我们少?我呸!他坐在那位置上手伸得比谁都长!」
众首领太监骂成一团。不止是太监们,包括宫女和女官们此时也如热锅上的蚂蚁乱了手脚。没有被送出去的众宫女和女官中有不少都是各位大臣送进宫来的,至于进宫的目的则是各种各样。因为有目的,当初写出宫名单时,这些人都留下了。而这些在宫中留存到现在的女官和宫女们又有哪个是易与之辈,又有哪个手上能干干净净?
张平的屋子一下变得门庭若市热闹至极,可惜找上门来的没几个知道他们的大总管根本就没在自己屋中正式住过。问人吧,知情的人一个个一问三不知,嘴巴闭得死紧,揣多少银子也没用。可恨的是这些人不办事还把银子给收了!
而这些敢收银子的也是因为听了张平的吩咐:有人给就拿,但绝不给办事。时间久了,自然而然就没人会再塞银子请他们帮忙。
刘公公被抓,负责拷问一干人等的竟然是一名俊美无比的年轻太监。
这名太监因相貌,在宫中相当有名,人称小玉郎,而他的本名反而没几个人知道。
梅孤亭别看长得漂亮,手段竟比内宫司的首领太监高公公还要狠上几分,楞是把刘公公等人折磨得死去活来失了人样。
不久,刘公公一干人等熬不住刑,又恨内宫司的首领太监只想独善其身不肯出手救助,当即就咬死内宫司的首领太监高公公。高公公虽然心慌,却认为自己做得干净,张平不一定能查出证据,倒也不是十分害怕,反而想着法子要怎么早点弄死刘公公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