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学会拐着玩儿骂人了。”穆顷白站起身,将她抱上了床。伸手便去扯她的腰带。萧羽彦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你……你这也太突然了吧。我 ”
穆顷白敲了敲她的额头:“想什么呢。我看看你的伤。”说话间衣衫已经半落,露出了包裹严实的绷带。他一层层解下绷带,伤口已经结痂。周围泛着红。
萧羽彦忍不住伸手想去挠一挠,却被穆顷白捉住了手腕:“不可以碰伤口。否则会留下疤痕。”
萧羽彦低头瞧了瞧,忧愁道:“你说我这疤真的能好么?若真是留在身上,可就丑死了。”
穆顷白笑了笑:“丑也是我看着,你愁什么?”
“发愁你要是嫌我丑,不要我了怎么办?”萧羽彦托着腮,叹了口气。
穆顷白捏住了她的下巴,俯身将她扑倒在床上,狠狠吻住了她的唇。好一番唇齿交缠,这才悠悠道:“民间有句话,家中有三宝,丑妻,薄地,破棉袄。薄地,破棉袄我都没有,只有这第一样了。”
萧羽彦听完,却并没有开心起来。而是更加忧愁了:“你这么一说,我真的很丑吗?”她攥着穆顷白的衣襟,叹了口气,“怪不得云洛和我一起这么久,从来没想过将我入画。那熊绍也老带了一群人欺负我。原来都是因为我相貌的缘故。”
穆顷白点了点头,正色道:“这世上,大约也只有我会好心收留你了。”
萧羽彦深以为然:“可不是么。我长这么大,可从来没人说过喜欢我。姑娘没有,小伙子也没有。你是唯一的一个。”说完她叹了口气,抱住了穆顷白,“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人无完人。你看你这么好,可怎么偏偏眼神就不好呢?”
“……”
两人正腻歪得紧,沁弦忍着被闪瞎狗眼的危险走了进来:“陛下,大司马请您过南书房一趟,说是有要事相商。”
穆顷白将萧羽彦往怀中一拢, 不耐地挥了挥衣袖:“不去,就说陛下就寝了。”
沁弦为难地看着萧羽彦:“陛下,若是您不去。大司马怕是要闯宫,届时闹将起来就不好了。”
萧羽彦觉得也是,两人在甄府就拆了一间房子了。 拆了她未央宫,修宫殿得花多少银两呢。于是她捡着好哄的哄道:“夫君乖,在这里洗干净了等我回来。”
穆顷白哭笑不得,只好起身送她出了未央宫。
星夜,露水沾湿了衣衫。萧羽彦只觉得寒凉,缩了缩身子:“大晚上的,大司马找我什么事?”
沁弦沉吟了片刻道:“大约是关于陛下夫君的。”
萧羽彦立刻加快了脚步来到了南书房。
宋晏和韩云牧一早在南书房等候了,而他们身旁还有两人。一人站着,一人跪着。站着的那人是十七,正手持长剑抵着那人的脖子。跪着的是一名藏蓝色劲装的女子,两手被反剪着。
“这是何人?”萧羽彦还没落座便止不住问道。但她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只是没想到韩云牧办事的效率这么高。
韩云牧没有答话,只是看了十七一眼。十七冷声道:“回禀陛下,此女名唤月影,是公子顷白的暗卫。”
“那……那为何会被绑在此处?”
“因为老夫查出,月影便是试图抹去刺客身份之人。”宋晏答道。
萧羽彦沉吟着走到月影面前:“他们所言可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