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误会了,我只是要表达我们的诚意罢了!以十个阐教弟子的性命作为我们的诚意足够了,我相信那二位圣人定是会很满意我们的诚意的!”燃灯说道。

“”慈航师伯沉默,许久不曾言语。

“呵呵!道友莫非是下不了手?”燃灯笑咪咪的说道。

“诶!罢了!罢了!在于心不忍也得有所舍弃!就按你说的做吧!“慈航师伯长叹一口气说道。

“呵呵!如此甚好!”燃灯笑呵呵的说道。

“呵呵!慈航,你当真舍得你那好师弟,前去我西方?”燃灯问道。

慈航师伯沉默许久说道:“天意难违,西方与我有缘,我自是选择于我好的地方!”

“呵呵!”燃灯笑道:“好一句天意难违!这西方当兴,也是天意难违。我等的选择是顺应天道,明智之举啊!”

哼!

我躲在暗处,不屑的冷哼一声!

燃灯啊!燃灯!你所谓的顺应天命就是趋炎附势攀龙附凤!在我阐教大兴之际,来入我阐教,不惜自降辈分,想做我师祖的徒弟,当真是不要脸之极。

昔日,我师祖在昆仑山下设下阵法,通告整个洪荒,凡是能通过此阵法来到昆仑山的人,皆可拜他为师。

燃灯就是通过阵法到达昆仑的众多人中的一个。

燃灯想要拜我师祖为师,我师祖掐指一算,算出鸿钧道祖第三次紫霄宫讲道时,燃灯曾于殿外听道。论辈分,是和我师祖是一辈的,我师祖不好收他为徒。但是师祖已经通告整个洪荒,凡是能通过此阵法来到昆仑山的人,皆可拜他为师。话既然已经说出便不可反悔,无奈之下,师祖只得把燃灯收入阐教,晾在一边,不曾理会。师祖却是不曾说过要收燃灯为徒,更是不曾给他什么副教主的职位。

然而,燃灯自视自己在阐教辈分是除了师祖之外最大的人,就开始目中无人,称其他的阐教弟子为自己的师侄,更是在外声称自己是阐教的副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