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虚师伯这话说的就是犀利了,这不明显说的是燃灯和西方有勾结吗?

这在东方的地盘上,在这道佛相争的敏感时刻,说还身在阐教的燃灯和西方勾结,岂不是叫燃灯无地自处吗?

燃灯顿时就收敛了脸上的笑容,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说道:“清虚师侄莫要胡言!贫道乃是阐教的副教主,一言一行在外都是代表着我阐教,要是贫道和西方佛教有缘,那么不就是我阐教与佛教有缘!”

燃灯这话更毒!

阐教和佛教乃是水火不容,如今更是互相算计,以在这天道之下争取一线生机。

燃灯说阐教和佛教有缘,这不是存心恶心膈应人吗?

在场的阐教的各位师伯们皆是面上不喜,眉头紧皱。

道行师伯语气不善的开口说道:“燃灯道友,莫要胡言!我阐教可是与那西方攀不了关系,一东一西,隔得甚远,哪里来的有缘啊!”

清虚师伯更是大怒,骂道:“好你个燃灯!你这不是存心跟我使坏!我阐教与那佛教不曾有任何关系,我阐教弟子更是不曾与那西方佛教有任何缘分!休要在这妖言惑众!”

一直安静的坐在一旁的慈航师伯开口说道:“闭嘴!清虚!”

清虚师伯不可思议的看了慈航师伯一眼,眼里闪过受伤的情绪,然后立马扭头,不再言语。

燃灯道人脸上又恢复了那副悲天悯人的笑呵呵的模样,看着这一幕,眼里闪过一道暗光。

“呵呵!子牙师侄,将帅印交给我吧!”燃灯道人转头看着子牙师叔说道。

“这……这……”子牙师叔顿时为难了,看了看玉鼎师伯,又看了看燃灯道人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