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盯上了这个男人,而他醉了。
只是委屈他一夜而已,第二天一醒来,一切都恢复原状,又是另一个全新的三月七日,他什么都没损失,而她获得了一次或许美妙或许糟糕的新奇体验。
希望他别醉得太轻,更别醉得不行了。
在男人等电梯时,唐秋悦赶上了他,并在他进入电梯后也跟了进去。她站在角落,看着他刷卡按了七楼,她无动于衷。她住的是五楼,但这会儿,她的目的地当然也是七楼。
男人看也没看她,等电梯门开后,便走了出去。
唐秋悦紧跟着他,直到他在一个房间前停下脚步,她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
男人拿房卡开门,推门入内,唐秋悦本就注意着他这边,一见他看不到自己便立即身子一转,手一伸按住了差点阖上的房门,在房门因没关而发出警报声之前推门入内,反手将房门轻轻阖上。
随后她望向前方,等着可能有的结果之一——那男人醉得太轻,神智清醒地把她这个不明来历的胖妞赶出去。
然而,那男人根本没有注意到他随手甩上的门在真正关上前放进了一个居心不良的大盗,他在外面那笔直而清醒的模样再也不存,一步一踉跄,好不容易摸到床,便直直地趴上去不动了。
唐秋悦在门边待了好一会儿,随后她取下身旁插着的房卡,房间内顿时因断电而一片漆黑。早记住房内构造的她来到床边跪坐,听着黑暗中床上男人略显粗重的呼吸声,轻笑了一声。
“我听说男人真正醉酒时是硬不起来的,如果你可以,我就当你答应了。”唐秋悦凑过去,在男人耳边低语。
黑暗中先是一声低吟,紧随而来的男人含糊的声音:“……你是谁?”
“我呀……你猜猜。”唐秋悦低笑,与她体型不符的空灵嗓音此刻仿若情人在耳边呢喃,缱绻而柔和,激得人耳朵一阵阵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