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玉应是,连忙出门。
不过是酉时,季致霖自没有睡那般早。
听说娇娇要见他,他也是没有二话。
娇娇换了一身衣服,来到季致霖的书房,季致霖坐在桌前等她,看她到来,微笑言道:“公主倒是快呢!”
“二叔身子怎么样了?”不管季致霖如何客气,娇娇一直是亲热有加的喊他二叔,日子久了,季致霖也习惯了。
“好多了。每日好汤好水补着,自然好的也快。”季致霖惯是语气温和,便是之前气极的时候,也没有歇斯底里。
娇娇微笑点头:“如此甚好呢!等二叔好了,旁人就不必那么忙了,我看齐先生的头发都花白了。想来,他比二叔年纪还小呢!”
季致霖叹息,齐放是他心里另外一件放不下的事儿,他并没有经历齐放黑化那段日子,虽然后来听说了,但是也知道,齐放不过是想得到银钱和晚晴,对他们,他是万不会乱来,没有经历,感觉自然淡一些,这人又是自幼与他一起长大,他当然是多念着齐放的好。
不仅是如此,齐放这人自那时悔悟,便是真的更加为季家努力起来,可是到头来,他喜爱的人嫁给了旁人,他每日操劳忧心,如何能不白了头。
“你 倒是对齐先生好。二叔可是要吃味儿了。”季致霖笑言。他言语之间,其实是有几分的试探的,旁人不清楚,他确实心里有疑惑的,不知道哪里,他总是觉得老夫人 和嘉祥公主有不对劲的地方,或许他不了解公主,但是他却是了解他的母亲的。他的母亲对嘉祥公主的感觉,让他很奇怪,说不出的奇怪。仿佛,小公主本来就该是 他家的人,是他家真的有亲眷关系的亲人。而公主表现的也是如此。
这便十分让人觉得疑惑了,公主被找回的时候经过了层层的考察,滴血验亲,滴骨验亲,这些都做过了,一定是不会有问题的,可是,那种违和感到底出自哪里呢?
娇娇嘟唇笑:“在我心里,二叔和先生一样重要呢,二叔就莫要取笑娇娇了。您是我的二叔,齐先生是我的老师,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看吧,如此算来,你们二人在娇娇心里可不是一样的重要。”
娇娇有些撒娇的为季致霖倒上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