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微笑摇头:“如若真有局限,她就不会将季致远的设计说出来。来喜啊,这并非是她的局限,恰恰是她的高明。”
被唤作来喜的男子也怔了一下,随即细细想了想,点头:“主子英明,果然是如此的。倒是来喜一叶障目了。原来她讲究的,是这一点。”
老者似有深意的微笑:“这就是女子与男子的不同。女子更侧重家庭。季老夫人不想怀璧其罪,又想为几个小辈儿铺路,所以她选择了将此事说出。不过……”
老 者远远的望着季秀宁与季子鱼,认真言道:“其实即便是她不铺路,这个季秀宁也不是简单的人。这江宁人人都言道季老夫人对一个小养女比对亲孙子亲孙女儿都 好,今日看了,你还有什么不明白。不管是之前她就是这样的性子还是被老夫人教养成了这样,亦或者是两者皆有,可是现在的季秀宁绝对不是个简单的小丫头。”
来喜点头:“正是如此的。不过这老夫人也是个奇人。如若说季家只季秀宁一人这样,那可能是自己的原因。可您瞅着,当年的两位状元爷,至今为嫁的季三小姐。还有今日的季秀宁,传闻里一样聪敏的季秀慧,咱家可不觉得,这是偶然。”
“季家都是聪明人,可走到今日恰恰也是因为过于聪明。太过锋芒毕露,不过,以后怎样,还真是未可知。时间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来喜,你觉得,这话耳熟不?”
来喜想了下,回道:“是小世子说过?”
老者笑言:“算起来,季秀宁还该叫他一声舅舅。可盈那丫头嫁进了季家,倒是与自家疏远了。如若真是论起来,季秀宁、季子鱼也该叫我一声伯公的。”
“可不正是么!”
“我可从不认为,那混小子会说出什么富有哲理的话。走吧,咱们去四处瞅瞅。”
“是。”
娇娇看着三人远去的背影,心里若有所思。
“姐姐怎么又发呆?”
娇娇看子鱼,低低:“也许,有些事儿真的要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