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回来啦?”禾薇被他捞在怀里冲清水澡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只不过还有些迷迷糊糊的,眼睛怕进水一直闭着,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害羞,身上可是连块浴巾都没。尽管两人不是第一次在浴室裸裎相对了,可还是觉得羞。
直到被他擦干身子抱上床,捞过丝绵被覆在身上,习惯性地卷成一个蚕茧,才睁开眼看他。
贺擎东见她眼神左躲右闪的,就是不敢看自己,心下好笑,突然想逗逗她,故意摘掉系在腰间的浴巾,拿在手里随意擦了几下,然后站在衣柜前找家居服。
“你上次给我买的那套薄棉睡衣放哪儿了?记得只穿过一次。”贺大少睁眼说瞎话,明明那套睡衣就在他面前。
禾薇避开男人赤果的关键部位,指指衣柜中间说:“应该就挂在那儿啊,你手肘的位置。”
“没有。”
“不可能啊!”搬家那天,两人的衣服都是她整理的啊。他那套桑蚕丝的居家睡衣,分明就挂在中间那一档。
“真没有。是不是记错了?”贺大少忍着笑,面上一本正经。
“应该不会啊。”禾薇艰难地裹着丝绵被爬下床,一蹦一蹦地来到衣柜前,费劲地钻到他前面正要帮忙找睡衣,忽然被他扯了一下,丝绵被滑下一半,露出了雪白的小香肩。
看她手忙脚乱的样子,贺擎东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
禾薇不敢正视他完美的倒三角身材,一边裹被子一边左右四顾,蓦地发现那套他说找不见的睡衣,就挂在她说的那个位置。
“你故意的呀!”
搞半天逗她玩呢,禾薇跺脚又叉腰,赫然忘了身上裹着的是如丝般顺滑的蚕丝被,双手一叉腰,被子一滑到底,不着寸缕的娇躯红果果地袒露在他面前。
羞红着脸赶忙蹲下身去捡被子,只觉身体一轻,被他抱了起来。
这下两人是彻底地裸裎相对了。
在浴室就已经有生理反应的他,决定不再克制自己。
这里是他俩共建的小家,金秋十月又准备订婚,一切都是那么的水到渠成。
轻柔地将她放置于大床中央,浅藕红的丝质床单衬得她如玉的肌肤更加白皙、柔嫩,仿若一朵悄然绽放中的白玉玫瑰。
“宝贝,想要你,想的我这儿痛。”他支着手肘躺在她身侧,另一手拉起她小手,一路摸索直至来到肿胀难忍乃至发疼的鼠蹊部。握住她微凉的小手,覆上他高耸的火烫,舒服得他长出了一口气。
能忍到今天,他觉得自己的定力能和寺庙里的和尚一较高下了。
禾薇同样在克制,克制着浑身的羞意,当小手在他大掌的引领下,触到火烫的无法用言语形容的一柱擎天时,整个人仿若火在烧。
“贺……”
“我在,宝贝。”
伴随着因勃发的欲望而显得喑哑的嗓音,贺擎东低下头,缓缓贴近她,火热的唇从饱满的额头开始,一路膜拜,途经笑时弯弯的蛾眉、睫毛颤颤的杏眼、翘挺秀气的鼻子、因害羞而艳若桃李的粉颊还有害羞时总是最先羞红的耳朵尖……
最后,温柔不失霸气的热吻,准确无误地膜拜至坐检阅台上看她会操表演时就想搂着她狠狠吻上一番的樱桃小嘴,顺利解救了被她不自禁咬住的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