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禾薇惊讶地张大嘴,还有不许人晒衣服的?这哪国的规定啊?洗了衣服还不让人晒,那是不是冬天还不许人晒被子了?
贺擎东被她的表情逗笑了:“是啊,说是影响市容市貌。而且高层晾晒东西比较危险,前阵子报纸上不是有登,哪个小区的高层住户,衣架飞下去砸破了人脑袋。”
禾薇不解:“晾在露台上也能吹飞?”
“不是每家每户都跟我们一样有露台的。”贺擎东笑着捏捏她的鼻尖,“咱们这栋楼就二、九、十七、二十八这几层有露台,别的楼层就一个观光阳台,没有封闭的,直接这么晾晒确实容易飞出去。”
他们这套房位于十七楼东边套,客厅有个三米宽的大飘窗,卧室和餐厅还带着一个十多平方的露台,飘窗和露台的面积不计入房价,因此贺擎东说的这几层当时卖的最紧俏。要不是老爷子消息灵通托了个熟人趁早抢购了一套,去的迟了哪怕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定买得到。
“没事儿,到时有什么想晒的,周末带去爷爷那儿,保管给你晒的香喷喷的。”
禾薇 了 ,那倒没那么严重啦。何况她有空间在,大不了手洗干净晾空间里去。想到空旷的田野上,搭着马凳、铺着芦苇席子晒棉被或是撑着三脚架晒衣服,顿时有种置身于农家小院的赶脚。
收回神思,帮贺擎东递东西,他则骑坐在为书柜配置的原木梯凳上摆书和小摆件。
整理好书架和博古架,禾薇开始摆弄她的绿植:茶几、餐边柜、电视柜以及墙上的置物架,都摆上了多肉,玄关、博古架以及卧室的五斗柜各摆了一盆吊兰,兰花摆在飘窗旁的地板上,野生石斛喜湿喜阴凉因此也留在中央空调的房内,其余的都搬去了露台。
贺擎东在小妮子忙碌她的盆栽时,摩挲着下巴琢磨那张沉甸甸的仿古酸枝老红木美人榻放哪儿合适。卧室的落地窗前虽然还有些位置,可摆上美人榻就显得逼仄了。也就客厅里能摆摆。
这时候,他无比庆幸挑了套三四人座的长沙发,没有选那些个组合型沙发,因此客厅里看着还是蛮空敞的,尤其是靠飘窗那一片,别说只是一把,并排两把都放得下。
挪好位置,才把美人榻外裹着的防磕碰软垫拆下来。
退后一步,欣赏夕阳投射下极富古韵的美人榻,脑海里不由呈现美人在卧的旖旎画面;再将视线移到一旁纯黑色的头层牛皮沙发,想象小妮子脱去睡袍躺在上头、纯黑的背景衬得她白皙的肌肤越发娇嫩,下腹不由一紧。
大步来到茶几前,一把抱起正弯腰给多肉盆栽浇水的小妮子,低头吻住她没来得及发出的惊呼声,抽走她手里的洒水壶,随手往茶几上一搁,抱着她直奔浴室。
“干嘛呀。”好不容易躲开他的狼吻,禾薇往他胸前捶了一下,娇喘连连,“我自己能走。”动不动就抱着她走,还不事先知会她一声,这什么坏习惯啊。
“咱们一起泡澡,试试这款按摩浴缸好不好用。”贺擎东嗓音喑哑,眸底狼光闪现,几个大步就来到位于客厅和卧室之间的浴室。
仅十个平方的卫生间,不存在什么干湿区之分,正对门的百叶窗,一侧靠墙是标准尺寸的按摩浴缸,另一侧靠墙则是盥洗台和抽水马桶。
两个人一进去、尤其是其中一个还是长手长脚的大高个儿,洁白的空间立马显得逼仄了。
禾薇直接被男人剥掉衣服放进浴缸,想爬起来,被随后跨进来的男人“就地镇压”了。
肖想了太久,以至于才只是品尝了一遍她胸前那两颗彻底告别“发育中”三个字的芬芳蜜桃,引领着她小手如何安抚小擎东,就一个激灵,喷射了蓄积大半个月的精华。
禾薇羞红着脸,看着满手的滑腻手足无措。
往常也不是没有帮他安抚过小擎东,只是这一次,似乎、好像、有点快了……
贺大少当然知道自己快了,只不过黝黑的俊脸遮住了赧意,让人看不出来他也在害羞罢了。
面上淡定地搂过小妮子,拧开水龙头,不无遗憾地替她洗掉手上的“子子孙孙”,然后……
“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