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因克制而显得有些沙哑的嗓音,听在禾薇耳里,魅惑无比。
她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手,听到细微的“啪嗒”声,内衣的扣子被他解开,大掌揉捏起水蜜桃越加肆无忌惮。
“嗯……”一声抑制不住的呻吟泄出她唇角。
男人轻笑了一声,低头吮住她唇角,流连一番后,一路下移,先是那美如天鹅般的白皙脖颈,接着是精致迷人的锁骨,最终的目标不用说 她那隐有向d罩杯发展的玉峰。
男人不舍收回手,直接用牙齿解开她领口那两颗衬衫扣子,在她说不出舒服还是紧张的低呼声中,叼上了蜜桃顶尖那两颗浅粉红的樱桃……
男人的话要靠谱,老母猪能上树。说好的只是摸摸、别的都不做,结果咧?
手里黏糊糊的感觉用再多的纸巾都擦不掉,禾薇羞恼地骂了他一声“坏蛋”,从他身上跳离。扒着门听了半天动静,确定她娘这会儿不在家,蹑手蹑脚地逃去卫生间洗手了。
书房里,无论是嘴还是小擎东都得到餍足的贺大少。自觉地捡起地上一团团用过的纸巾,丢进书桌边的垃圾桶。但想了想,还是将垃圾袋口一扎,提着扔到了门口,等下楼时再带下去扔掉。
“宝贝。时间不早了,咱们该出发去火车站了。”贺擎东怕小妮子羞死在卫生间里,敲门提醒。
禾薇还在考虑要不要理他,禾母回来了,手上提着让闺女捎去京都送几位老人的伴手礼。
“是该出发了,这几天海城机场和火车站都爆满,路上指不定也很堵,横竖要走,还是早点出发的好,误点可就麻烦了。”
“妈。”禾薇洗漱好出来。搂着她娘的脖子依依不舍地蹭了蹭。今年这个暑假,都没在家待几天。
禾母笑着打趣她:“怎么越大越离不开家了?行了,你哥在楼下等着了,他送你们去火车站。东西都打包好了吧?可别落下了。”
侄子娶媳妇这么大的喜事,做叔叔、婶婶的贺迟风俩口子当然也得去,不过大水刚退,许惠香单位里一堆的事,贺迟风学校召集大扫除,两人忙得焦头烂额,因此不和侄子一道走。而是赶的结婚当天的早班机。
所以这趟回京,就禾薇和贺擎东。
就这样,本来还想晾晾某人的,结果被某人打包去京都了。
依然是坐的动卧;依然两人三张票;依然被某人拉着同床共枕。明明有三张床。非要两人挤一张……
与此同时,京都贺宅。
贺老爷子打从清市回来,天天都有人登门。
想想也是,贺曜南可是贺家孙辈里第一个结婚的,贺家在圈子里又是极具影响力的人家,结婚这么大的喜事。哪怕平时关系不怎么好的,这时候也会客客气气地送份礼来过过场。何况贺家三代的人情往来相当广泛,贺喜的、送礼的,差没把贺家的门槛给踏断。
罗美萍虽然不满意胡慧这个儿媳妇,可架不住儿子喜欢,如今证也领了,就差一场公之于众的喜宴了,再不满意也只能接受。随着喜事临近,各家的礼纷至送上门,她索性请假在家接待客人、顺便归整各家送来的喜礼。
“不对啊,老贺。”罗美萍捧着郑家老爷子送的喜礼翻来覆去地看,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喊住正要出门去老宅的丈夫,“我记得爸当年送郑家金孙结婚的喜礼是一对实心金猪,因为那年是猪年嘛,郑老当时就说了,咱们贺家孙辈结婚,他也找人打一对赤金生肖,你当时不也在场?还记得吧?可你看郑老送的礼,就五千块礼金,你说他是不是忘了呀?还是爸给推了?”
贺爱国扯扯衬衫领子,不以为然地说:“忘了就忘了,这都几年前的事了,没准郑老当时也就那么一说,谁会记得啊。”
“可老爷子送出去的是实打实的金猪啊,这不亏了嘛。不行,我得去问问爸。”罗美萍把各家送来的喜礼往边上一推,捏着郑老送的礼金红包决定去找老爷子问个清楚。
虽说当年送金猪是老爷子自己掏的腰包,可怎么说也代表着贺家,何况郑老自己承诺过,贺家孙辈结婚,他也回对赤金生肖,蕴含着曾孙出生的愿望。而今贺家孙辈真的办喜事了,郑老却只包个五千块礼金,这不明摆着自家吃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