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那些家具比寻常木器店卖的要来得雅致且更富新意一些。
譬如硬角的改成了圆角、直线的改成了曲线,边角位置做点小花纹。
花纹图案也是女儿设计的,外头想找还不容易找到。
这么一来。工序上自然要繁复不少,但随着古韵十足的实物呈现在人眼前,这点工序也值得了。
这也是他们禾记家什,无论是在专柜还是在网上。都销的异常红火的主因。次因当然是价格公道了。价廉物美,从古至今都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消费理念。
“我们放给老大的货,一直都是保本价,所以你从我们这儿拿也好,直接上老大哪儿订也好。对我们来说都是一样的。”
禾二伯娘顿时了悟,忙说:“那我还是带她们上老大那店里去订做得了,她们看到实物还能放心些,老大么也能在成本价的基础上多少赚一点。”
“是这么个理。”禾母笑着说。
俩妯娌说完这事儿,又互通有无地唠了会儿闲嗑,这才挂了电话。
……
禾家俩口子从老家回来,贺大少光明正大蹭媳妇的好日子也到头了,不过没两天,正月十五,小妮子就开学了。他也无需再遮遮掩掩地继续逗留在清市养伤了。
组织派人来接他回驻地述职。顺利的话,这趟任命下来,他就是中校了,而特行队这边,也早就打算给他升副队。
升副队以后,除非是s级以上的紧要任务,一般是不需要他亲自去执行的了。他早就想好了,接下来两年,他就在海城驻地带兵、带副手,遇到疑难任务了出去一趟。等小妮子考取了京都那边的大学,就打报告申调京都总部。
禾薇听说他要回部队,而且是挂着伤、上着夹板回部队,秀眉蹙成了结。“不能等胳膊好全了再回去吗?这样子怎么上班啊?”
贺擎东这几天下来已经习惯用左手搂她了,把人搂在怀里响亮地亲了一口,含笑说:“只是回去做个报告,不会带伤出任务的。”
话是这么说,可禾薇终归还是不放心啊。
这人瞧着吧是挺沉稳的,可接二连三几次伤受下来。她算是看透现象深入本质了 这人就是个爱招祸的,也不知是不是上辈子贵为“龙体”带来的后遗症。
于是又添了道平安符给他。如今他身上,带着一枚经系统改良过的铂金对戒和两道加固过的平安符,三重保障,这下总不会再出岔子了吧?
贺擎东隔着羊绒衫摸了摸被她塞进领口的平安锦囊,低头给了她一记热吻,而后带着喘息叮咛道:“老丁、大武我让他们先一步去海城落脚了,他们就住在悦城公寓靠西侧门的那个单元,去你们学校相当方便,有什么事就给他们打电话,号码都记牢了?”
禾薇点点头,脸贴着他胸口轻轻蹭了蹭。
贺擎东失笑,拍了拍她的头,说:“别担心,要不了几天我就回海城看你。这几个月可得好好养伤呢,吃不到你给我做的猪蹄,我就浑身不得劲。”
禾薇“噗嗤”笑了:“行了,你走你的,我得回去收拾行李了,我妈理出了一大堆东西要我带走,我得去删减点,不然宿舍哪放得下啊。”
送走了这位爷,禾薇回到自己家里,收拾起新学期开学要带的行李物品。
京都回来,禾、贺两家就说好了,这一趟由禾父开车送俩孩子报到去,贺迟风没开车,但坐在副驾驶上跟了去,有个熟悉路的老驾驶员跟着,禾父心里也放心。
两个家庭主妇这趟就不跟了去了,把各自娃儿的行李收拾妥当、一件一件挤上车后,就挥挥手送走了两对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