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由美正色道:“野田君,我希望我俩在事业上能互不干涉……”
“那么,”野田左岩顿了顿,缓缓道出此趟来娄家的终极目的:“如果我说,我十分希望你能帮我破坏明日的刺绣交流会开幕式,你会帮我吗?”
娄由美震惊地看着他。满眼的不敢置信:“野田君……”
“你知道我的公司隶属明珠会社,我最大的老板是明珠会社的会长大人,他已经很明确的告诉我,要想当上公司总代表,务必将明日的开幕式搅得开不下去……由美,这件事只有你能帮我,你看你刚接了两个华夏区代表到酒店。明日也是由你去接她们去交流会场。你在途中随便找个借口,譬如走错路或是车抛锚,总之别让她们如期赶到交流会场就行了。是不是很简单?你帮帮我……”
野田左岩扶住娄由美的肩,低声下气地哀求起来。
娄由美失望地摇摇头,挣开他的手臂,“这是背叛啊野田君。这么荒诞的要求,我是绝对不可能答应你的。”
“由美!”野田左岩不死心地追着她说:“算我求求你。这影响到我的未来啊由美……”
娄由美拉开房门,没注意慌忙退到客厅的罗娇兰,回头示意野田左岩离开:“野田君,如果你真心拿我当女朋友、未来的妻子。那么,请你尊重我的事业,如果在你心里。我是可以随便拿来当工具利用的,那么。我们的交往,到此为止。”
“说得好!”娄安军从厨房出来,正好听到闺女这番话,鼓掌鼓得啪啪响。
心说要不是看在他们野田家曾和自己一家做了十来年的邻居,早拿扫帚把他赶出门去了,竟敢利用他闺女,这都还没结婚呢,就开始打不上台面的主意了,等嫁过去了还了得?!不行!必须找闺女好好谈谈,嫁谁都不能嫁这么自私自利的男人!
野田左岩见被女朋友的父亲撞见了,羞愤地抿抿嘴,说了声“抱歉,我还有事,先告辞了”,匆匆离开了。
罗娇兰趁着娄安军逮着他闺女进房间谈人生、娄太太又在厨房做晚饭,追着野田左岩出了娄家院门:“野田先生……”
野田左岩打开车门,正要坐上去,听到罗娇兰娇滴滴的喊声,顿了顿,回头朝她点头致意:“让罗小姐看笑话了。”
“没有没有。”罗娇兰羞红着脸,摆手道:“我不觉得野田先生这么做不对,如果、如果由美姐姐真是野田先生未来的妻子,就该为野田先生考量、尽一切努力帮野田先生的忙,而不是向着外人……”
“你真这么想?”野田左岩眼前一亮,自觉找到了生命中最有共同话题的人,看向罗娇兰的眼神,更加温柔深邃。
罗娇兰见有戏,忙不迭地点点头,“当然!我若是……”她故作娇羞地绞着手指,扭捏道:“我若是野田先生的女朋友,定当竭尽所能为野田先生排忧解难……”
野田左岩听了,心中闪过一个主意,缓缓勾起唇角,朝罗娇兰伸出手,“罗小姐愿否随我去酒吧喝一杯?”
罗娇兰哪有不答应的道理,迫不及待地爬上野田左岩的车,跟着他去享受日国阪城的夜生活了,把娄家人以及自己的行李,全然抛在了脑后。
野田左岩扯松了衬衫衣领,原本带着一股子禁欲气息的俊美男子,转瞬间成了出没夜场的风流人士。
两人来到阪城最富盛名的酒吧,两杯烈酒下肚,罗娇兰就主动贴上了野田左岩的身。
和石渊在一起时,因为石渊不喜欢女人喝酒,所以她常常以清纯娇美的白莲花示人,三年来倒是真没怎么沾酒,而今来到一个无人得知她过往的国度,认识了一个迷得她晕头转向的俊美男人,压在心底深处对情与欲的渴望,势如破竹般地挣破了昔日枷锁。
野田左岩和娄由美邻居十多年,正式交往三四年,但始终没有冲破最后那层屏障,主要是娄由美的父亲管得太严,每次只要他来她家,娄安军就像防贼一样地防着他,两人在房间里独处时间超过五分钟,就会借着各种名目来敲门,让他挫败不已。
而出去约会,一过晚饭时间,就会打来电话催,害他想做点什么都不行。再加上娄由美听多了她父亲的耳提面命,一直以来也坚持夫妻间的事必须等成为夫妻以后才能做,以至于两人之间的关系一直都这么清清白白。
当然,没有和娄由美做过,不代表他在这个事上就是个雏。夜生活放肆过头时,不是没有和一些同样寻找刺激的女人,相邀去汽车旅馆,更甚者,还在酒吧花钱消费过。但没有哪一个比得上罗娇兰的美味。
果然还是华夏女人更让他得到满足,从身到心的满足。食髓知味的美好感,甚至让他不舍得派她去勾引福田社那个好色成性的副社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