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小姑娘戴着顶歪歪扭扭的皇冠,衣服……貌似还穿反了,她双手背后,正仰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奥斐尔半依着房门,垂眸看着她。
“干嘛?”
“船长先生……”
呦呵?这可是头一次叫他船长,并且还加了先生。想也知道没啥好事。
奥斐尔挑了挑眉:“有事儿说,没事儿滚。”
“送你。”滚滚将花儿从背后拿了出来,她笑眯眯说,“祝你像这花儿一样好看。”
奥斐尔先是一愣,接着眉头一皱,最后脸色一沉,他接过花儿左右看了看,闭了闭眼,深吸口气看向她:“小熊崽子,你知道这花是干什么的吗?”
滚滚眨眨眼:“送人的。”
“屁!”奥斐尔忍不住爆了句粗,“这玩意叫……”
接下来的话奥斐尔说不出口了,因为她的表情太委屈了,那双眼睛里除了不安外还有浓郁的难过。奥斐尔如鲠在喉,一腔怒火瞬间消散了大半。
奥斐尔喉结动了动,临时改了口:“这玩意是旷世奇花,能难种的,你以后不准瞎摘了,知道吗?”
滚滚一听,小脸上的阴霾散去,颊边露出两个小小地酒窝,“那你还生我气吗?”
“生!我快被你气死了!”
“那我以后还能娶你吗?”
这小熊崽子烦死人了,早知道把她丢给她爸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