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底没有情绪,向着屋外扑。
木棒砸在她的肩上,她的电棒捅在男人身上。
男人倒地,而她仅仅是一阵闷哼。
“嘉佳?你在吗?”说话声突然中断,又是不寻常的倒地声,电话里的女人惊慌。
南嘉佳右肩和右手都受伤了,肉眼可见得肿起,但她依旧紧握电棒。
她蹲下又电了全德才两下,站起来,冷冷直视晦暗光线下的刘家珍两秒,这才用没受伤的拿起手机道:“在,在旅馆的厕所。”
女人注意力立马被吸引,“出去旅游了?”
“嗯。”
“在哪里?好玩吗?我去过吗?”
“你不会喜欢玩的。”
女人撒娇,“你先说说是什么。”
“我不想说,我要睡觉了。”南嘉佳眉头染起厌烦,她的声音并未掩饰。
电话里的女人敏感捕捉到这一转变,她从善如流道:“嗯嗯,现在很晚了,嘉佳快去睡。”
女人说完后南嘉佳径直挂掉电话。
她踏过男人的身体,走向远处观望的刘家珍,对着这个可怜的老人说:“你自己报警还是我报警?”
黑暗里,刘家珍嘴唇蠕动。
“自首的罪刑总能轻一些吧,你别天真以为杀了两个人能隐瞒一辈子,我能知道,警察更能知道,不过是时间问题。
“你自己报警还能隐去我,如果是我报警就三个人了,你说伤害三个女人和两个女人,惩罚是不是一样呢?”
刘家珍脑袋里像是盛着沸水,滚烫的沸水烧着头皮,烧着耳道,眼前的女人超出她的理解能力。
“自首吧。”南嘉佳轻飘飘道,“我受伤后脾气很不好,你不想要更糟糕的选择吧。”
刘家珍泪崩,“自首。”
“既然能想到把人藏进冰箱,也能略去我的存在吧,去把你家的狗叫开,我要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