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手在奈生的后背轻轻地拍打着,她眼中带着几分淡淡的悲伤,轻声道:「这个地方太黑暗了,奈奈来了,会害怕的。」

少女彻底憋不住自己的眼泪了,她整个人埋在了母亲怀中,眼泪将女人的衣襟打湿。而女人一脸温柔的抚摸着奈生,嘴中轻轻地吟唱着小时候哄奈生睡觉时的歌谣。

奈生哭累了,在母亲的怀抱中,渐渐地睡了过去。

女人温柔的看着女儿,轻声道:「绷了这么久,暂且休息一下吧。」

安倍宅。

「能做的我都做了,剩下的,只能交给她自己了。」荒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眼中带着几分倦意。

千鹤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荒疲倦的样子,嘴中还是将话语压在了嘴中,只是说道:「谢谢你,荒大人。」

荒点点头,看了一眼站在外面等候了一天的药研,转身走了。

药研立马跟千鹤说了一声,跟上了荒的脚步。

千鹤望着自己的短刀离去的背影,默默地感觉这件事的报酬……也许是自己的药研?

不,一定是她想多了。

推门进入,房间里,奈生仿佛睡着了一般安然地躺在法阵中央。与千鹤那一次有些不同,奈生这里的法阵更为复杂。

伸手检查了一下少女腰间的伤口,看到伤口没有感染,千鹤松了一口气。将放在一旁的毛巾打湿,女人为奈生擦拭着额头。

「我已经擦过了。」

千鹤的手顿了一下,她抬起头,看见跪坐在角落中的三日月。男人看起来就像即将陨落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