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鼓钟贞宗点点头,说道:「要是一身伤回去,会被小光唠叨好久的。」
「藤原理绘没有下达第二个命令给我们,所以,比起为了这种不重要的事拼死拼活,还不如坐下来聊聊天等待我的雇佣者和你们的审神者战斗的结果。」白发男人笑着说道,「你们觉得如何?」
「一点也不像鹤丸殿啊。」药研站在鹤丸身边轻声说道。
唯一听到这句话的鹤丸勾起唇角,低头看着药研,道:「这句夸奖我收下了。」
酒吞听到这一些,他有些不乐意了,鬼葫芦被他抬了起来,如果不是白发付丧神的动作够快,下一秒可能就会被大江山鬼王的葫芦喷的身首异处。
「特意在这里拖延时间吗?」酒吞的语气冷峻,被轻易看清这件事让他的战意又重了几分。
白发付丧神对于酒吞这种性格的人完全没有办法,他此时又坐在了高台之上,一只腿耷拉在台子前晃动着,另一腿盘在身前。他叹了口气,在众人面前摘下了自己的面具。
「带着面具作战,真让人难受。」
面具之下,是一张与鹤丸一样的脸,但还是有不同之处的。
一道伤疤从男人的额头直至脸颊,贯穿了一只眼睛。
「真是吓到我了。」鹤丸嘴上这样说着,但脸上却丝毫没有被吓到的表情。
「既然你们不愿意停下来,那么,我讲些故事作为交换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