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堀北。」烛台切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此时将自己脸上的眼罩解开,露出了眼罩之下的皮肤。

「所有的烛台切光忠,在眼罩之下都是火焰灼伤的伤痕,但……」烛台切缓缓睁开眼睛,露出了自己空洞的眼眶,这一幕诡异且令人害怕,「倘若那一日,你再晚一些的话,我另一只眼睛也会被吞掉。」

烛台切的嘴角带着笑意,似乎当日那刺骨的疼痛根本没有出现一般。

堀北踱步到烛台切的面前,他的动作十分的缓慢,垂眸不愿让烛台切看见他眼中此时出现的水光。伸手拉着烛台切的领带,身材比烛台切矮小许多的男子将烛台切拉低了一番,将嘴唇贴在了烛台切的耳边,轻声道:

「……」

「什么?」烛台切一时间没有听清,他再问了一边。

这一次,堀北却没有说下去,他抬起头,除了眼眶有些微红外没有什么其他的变化。

「我会想办法的,不用担心。」

「这一次,请继续相信我好了,烛台切。」

黑发付丧神低头看着堀北,他顿了一下,继而又戴上了眼罩,道:「好。」

此时早已过了下班的时间,按照往常,堀北本以买好食物与烛台切在这小小的实验室内度过一晚,就像大海之中的一块礁石,苟且偷生罢了。但今日,堀北却一改往常,他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让烛台切先回睡眠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