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气和蛮横和怒火都消失不见,姬珩让他躺下,“不是要我操你吗。”
那个吻明明很温柔。
江放张开手臂抱住他,姬珩修长的手往他胯下去。
那根阴茎很久没被他自己抚慰过,更久没被姬珩抚慰过。这几个月用手做都是草草了事,可是此时到姬珩手里,他却无法全硬,只能半硬,歪着挺在小腹上。
喝下去的酒都烧起来,他死死抱着姬珩。
他身上酒气太重,酒精抑制勃起,硬得起来才奇怪。
但姬珩习惯了他硬得快,总是被他硬起来顶到,这情况还真少见。
姬珩轻轻刮了一下他的顶端,说,“没关系,反正用不到。”
江放想反驳却无话可说,那天晚上,被姬珩先用手,再用阴茎慢慢做了两回。
他前面无法全硬,射不了精,后面却在高潮。屁股里插着姬珩的手指或者性器,身体发软,还要紧紧缠着姬珩。
不记得翻来覆去做了几次,姬珩至少在不应期里用手弄了他一次。
好在姬珩自己还算节制,没射太多,最后拿毛巾来替他擦腿间。
江放惊醒抓住他,姬珩微微叹气,“我不走。我保证。”
他不知道他的保证还有几分效力,但是江放确实放松下来,等姬珩重新回到床上,才抱紧他不放。
姬珩床品一向很好,前一晚被他操得多彻底,第二天醒来都不会难受。
江放凌晨醒来,酒完全醒了,还有点头疼,他借套房一点点微弱的壁灯光,看姬珩的脸。
不是给全世界看的,咫尺之间,鼻息可闻,是他的姬珩。他能看见姬珩没醒来以前,眼角眉梢的疲倦。
然后姬珩睫毛颤动,睁开眼,也望着江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