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放就没说话了,他坐在姬珩的沙发上又盯着投影屏看了会儿,说,“我能不能申请一对一补课呀?”
说这话的时候,他已经摸上姬珩大腿。
这是错误的,师生恋。姬珩神色自若,但在心里自我辩论,他们不算什么正经师生,他只在这所戏剧学院做访问教授。
于是姬珩吻住他,争夺了一阵吻的主导权,在成功镇压江放以后说,“事先声明,我不可能给你a。”
见江放几乎给他中指,才微微带笑说,“被捶了哪了,我看看。”
当然是被捶的屁股。
那天后来,江放下身赤裸,以一个十分不雅的姿势张着腿,躺在姬珩公寓的沙发上,嘴里还感叹,“你说我爸妈能送我出国读表演,也是挺开明啊。”
姬珩头也不抬,拍了他一巴掌,“这个时候,别提你爸妈。”
江放一边爽着一边想,出国学表演,结果学到了访问教授的床——哦沙发上,你说这叫什么事。
下了戏,该去卸妆的卸妆。
这阵子的戏把江放拍得累得不行,拍完这段夜戏,他跟他那倒霉朋友说好,要走两天,和姬珩飞去看个表演再回来。
今天他那倒霉朋友就赶过来,趁拍完夜戏,请他们宵夜。
江放电话里听那边说,“羊是哪哪的羊,肉是怎么切的肉,千辛万苦千里迢迢从哪哪运过来”,按着手机口型问姬珩,“去不去?”
他这一夜在外面冻了好几个小时,姬珩抓他的手,还有点凉,吃火锅暖和一下也好,就朝他点点头。
江放朝手机说,“吃可以,少提要求啊!……再跟我啰嗦,趁早绝交!”
就这么带着姬珩一路走,手始终让姬珩握着。
这次火锅,地方在一个小餐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