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放呻吟出声,变本加厉在姬珩身上操自己。
躺着被姬珩操的时候知道要夹,骑在姬珩身上,夹都不需要夹,被插到深处,甬道自然收缩,只顾得上爽。
姬珩微喘,扶住他汗湿的腰背,“叫这么大声……不怕被人听见?”江放腰胯起伏,胸膛也起伏,声音哑了,“……外面可都是你的人……听见也该你去管,关我屁事……”姬珩禁不住发笑,等到江放肌肉大腿小腿都绷紧,又要不行了,才在射在他体内前问,“你说你那青梅竹马,中州天子,知不知道你在和我做什么?”那一瞬间,江放的眼睛猛然睁大,目眦欲裂,竟是从未出现过,不加掩饰的狠戾杀意。
属于野兽的眼睛落在他颈间,他们身体尚在交合,但江放想过割裂他的咽喉。
“……少在我面前提他。”
姬珩更是低笑,轻轻抚着江放的背,“你就那么恨?我记得你爹可是追赠大司马呀。”
人死追赠有什么用,江放明知他火上浇油,说,“将军阵上死,这笔我不记。
但是我娘亲。”
她是天子的乳母与女官,江放只记得小时候,自己入宫伴读以前,娘亲在宫中的日子长过回府看他的日子。
有时候,若不是自己贪玩摔伤,一两个月见不上她一面。
这些他可以忍,但是姬瑷最不该,明知乳饼里可能有毒,还让她去试。
其中原因无非是,不死个有些身份的人,中毒案不能彻查,他不能借机清理政敌。
那件事里的种种,姬珩早能猜到。
他那堂侄就是如此,一脉相承的凉薄,天下人都该为他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