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手推他的大腿,让他大腿张开,五指却在胸上抓揉,“上次还没这么大,被操大了?”那是种地种大的,练习骑射练大的。
江放嗤笑,“你才操了几次。”
姬珩笑起来,低声说,“怎么,不是我操大的,难道庆侯这半年,还去找谁借粮了?”江放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张嘴就想骂,可还没骂出口,姬珩的唇已经吻上来。
这次总比上次好,没一被吻就全身发软,可清醒之下,就要感觉姬珩的手指在穴口轻压,没几下就插了进去。
之前那次弄了油膏进去,出去一次,又泡了水,触手竟还滑腻,肠道里油膏都化开了。
姬珩在他耳边夸,“夹得真紧,里面都留着。”
又故作恍然,“庆州穷困,所以庆侯知道节省?”江放踹他,“要不要脸……”膝盖被他按住。
姬珩道,“怎么和朔风一样。”
这名字耳熟,江放转瞬想起借粮那次,姬珩也叫过。
姬珩宽衣解带,他撑起身,“楚侯别在床上认错了人。”
姬珩一笑,俯身下来,“朔风不是人,是我养过的一只小狼崽。”
江放一愣,就被他操了进来,背上汗水渗出,抓紧了床单,咬牙道,“没想到……楚侯连畜牲都不放过……”姬珩眼角都是笑意,“是啊,小畜牲。”
这次不同上次,江放身体不再绞得厉害,年轻矫健的身躯又紧又热,姬珩操起来比上回的寸步难行好太多。
毕竟是上次被操过,知道舒服了。
他知道舒服,就想更舒服,里面一下一下,在姬珩插入时夹住,好让姬珩的性器在酸软之处多碾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