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喝过汤剂,又买丸药。
姬珩不由得笑起来,他竟怕我给他假药坑了他。
这么多疑又光明正大,真是有趣。
姬珩笑得停下才道,“在庆州的探子从今日起,务必关注庆侯。”
探子道,“是。”
两日后,江放回到庆州边境。
亲卫营中,卢道匀先冲上来,“怎么才回来,之前说定的七天,要不是接到你传书,我还真怕要去给你收尸——”这是他在京中最好的朋友,比他小两岁,与他同是重臣子弟,知道他被委任为州侯,前有狼后有虎,还是要和他一起来庆州。
只因为他爱慕天子的妹妹宁国公主,却深恨她的同胞哥哥。
江放扔了一袋糕点给他,下马往营帐里走。
“比我想得复杂。
简单说,我和姬珩睡了。”
卢道匀一怔,怒道,“什么?!”江放累的不行,把靴子一脱,往床上就躺,“他长得好看。”
卢道匀白净的脸蛋气得涨红,“大业呢!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为什么出来!”江放打了个哈欠,“哎,急不得。”
傍晚时分,他才一觉睡醒。
卢道匀冲进营帐找他,床上无人。
小卢参军当即扯一个卫兵,“将军呢!”卫兵苦着脸,“将军骑‘照夜’出去了,只看见朝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