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娇浅笑起来。

有时候人倒是不禁念叨，刚还说杨修言，就看到小家伙从外面回来，整个人有点落寞。

唐娇看他这个要哭不哭的可怜表情，问道：“怎么？有人欺负你了？”

杨修言摇摇头，表示并没有这回事儿。

唐娇继续问道：“那你怎么了？”

沈涟漪看他这个样子也有点担心，盯着他不放。

杨修言想了想，掏出一张报纸，报纸已经被攥成了图。

他将报纸抹平，指了指报纸上的人，说：“我看到他了。”

唐娇抻着头看了一眼，报纸上报道的是北方的事情。现在军阀混战，报纸上经常会报道一些这样额事情。

江祖平？

唐娇看到一张很模糊的照片，似乎是远远拍的，报纸上报道的正是这位位居北方的江大帅。

虽然照片不清晰，但是也能看出是五十来岁的年纪，倒是有些英姿勃发。

唐娇眨眨眼，问道：“你认识他？”

刚才才见到那位江大帅的外室，转头小修言也认识江大帅？

杨修言认真：“我娘丢下我去给他当小老婆了！”

唐娇：“……”

她抬头看向沈涟漪，沈涟漪也有些吃惊，不过还是道：“你怎么知道的啊。来，报纸给我，咱们不看他。”

杨修言嘟嘴：“我爸爸不肯说，但是总有人在我面前说啊。”

唐娇一下子回想到了她舅舅那份调查，确实，当时调查里是写了这一点。杨修言他娘抛夫弃子去给人家当小老婆，结果生产的时候一尸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