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孝还真是一击即中，祁八爷真是一下子就蔫了。

顾庭昀察觉祁八爷的落寞，他声音清润，低语道：“别放在心里。”

祁八爷强打精神，点头：“我知道。”

二人进了屋。

霍孝率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抬头看他：“调查的怎么样？追踪了一个月多，叶晶那里总会有点特别吧？”

顾庭昀坐在了侧面的沙发上，随意的一靠，说道：“没有任何动静。”

霍孝冷笑：“若你做不好，可以交给我。”

顾庭昀语重心长：“在上海的地界上，你觉得是你的人更好用还是我的人更好用？”

霍孝：“但是你并没有动用自己的人手。”

顾庭昀：“那又如何？有用就行。”

顾庭昀并不想多说更多，现在说的更多也是无用的。没有更好的线索，他并不愿意说那些没用的，不管是什么揣测，都要真正的真凭实据来佐证的。

“不管什么事情，都要慢慢来。”他道：“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不过……”

他点了点桌面，说道：“现在的叶晶并不是叶晶本人，而是假的。这个女人是个日本人。”

霍孝抽烟的手停了下来，他蹙眉看向了顾庭昀，低沉道：“冒名顶替？”

霍孝倒是全然没有想到。

他沉思起来，半响，缓缓道：“可是霍家从来都不和他们那些人做生意的，更是没有一点点的牵扯。为何要杀祖母？”

事情越牵扯越多，倒是让人很难确定究竟如何，仿佛是在一团迷雾之中，很难找到方向。

顾庭昀平静：“也许她的身份和她杀人是完全割裂的两件事儿，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牵扯。发现她是冒名顶替，倒是一个意外的收获。正是因此，我才更不能妄动。如若妄动，怕是打草惊蛇。自然，你的人手确实也很厉害，但是现阶段你觉得合适么？”

霍孝嗤笑一下，没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