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走了,悠之戳了戳涵之,问道:“四姐,那个顾远的事情怎么样了?”
涵之道:“楼下住的那个女人是欢喜班的头牌,唱戏的,我已经悄悄的打听过了,都说顾远是她弟弟,具体如何又不知道。等我再继续调查。”这女人肯定不可能是顾远的亲姐姐,这是无疑的。他们也不是不认识顾远的父母,他们家在他家也是做了好多年,从不曾听说还有一个会唱戏的女儿。
悠之颔首,道:“姐姐适当的和五姐过个话儿,五姐太单纯了,很容易被人骗了的。”
沈涵之看她的模样儿,突然就笑了出来,道:“咱们家看着最像是容易叫人骗了的就是你。但其实啊,你是最鬼灵精的,陆浔那样的花中老手儿都没得着什么便宜。”想到姨妈血事件,她甚至觉得,陆浔也是够倒霉的,男人家都忌讳这个吧?
叹息一声,道:“我和你五姐啊,真是涨了一张精明脸,实际一点也不精明。”
悠之才不觉得呢,她上辈子还不是蠢到死,这辈子也一样想不到一劳永逸摆脱陆浔的办法,可不就是一个笨蛋。算得什么精明呢!
“好了好了,笨与不笨又不是只说而已,我们回去吧。早都想回家了呢。”说起这个,她突然就看向了涵之,微微眯眼睛道:“你是不是有什么惊喜没有告诉我?”
涵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道:“我能有什么惊喜没告诉你啊!”
悠之一副“我猜到了”的表情,十分嘚瑟:“哼,你不说我回家也知道了。”
沈言之再次上楼,一家人准备离开,悠之道:“我过去与赵二哥打个招呼。”
赵二正坐在床上啃苹果呢,听到敲门声,中气十足:“进来。”
见悠之这次来并没有穿什么病号服,相反的倒是大大的狐裘外套,他愣了一下,道:“卧槽,凭啥你都出院了,我还要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