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妮也被悠之惊到了,不过她鼓着勇气,快速的跑到了悠之身边。
恼羞成怒的小瘪三叫嚣:“妈的,你个臭丫头,你……你们快给我上,看着老子被踩死吗?”
“别磨蹭,你们一起来吧。”悠之从气势上就已经具有压倒性优势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她一通揍,这些人虽然是地痞,可也没有经过什么系统的训练,悠之对付他们是不在话下的,不一会儿的功夫,几人都被打趴在地下喘大气儿,话都说不利索了。
“姑奶奶,姑奶奶啊,你饶了我们吧,再也不敢了啊,这这这,真是再也不敢了啊!”
“饶了你们?想的美。”悠之就见不得欺负女人的,怒道:“我非给你们送到警、察、局不可。”
“把他们交给我吧。”清隽的男音响起,悠之回头,就见秦言脸上带着笑意,他认真:“这些人,我能处理好,你带着这位小姐走吧。”
悠之想了想,点头,“那多谢了,我们走吧。”与秦言擦肩而过,秦言轻声,“下次不要自己动手了,这样贸然,不安全。”
悠之知晓人家是好意,点了点头。
悠之将谢安妮带到公园坐下,拉住她的手:“你要不要紧?”
谢安妮咬着唇不说话,半响,摇了摇头。
谢安妮一贯都是傲气,哪里是这般模样儿,悠之心里生出不好的感觉,不过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只陪着她。
好半响,谢安妮抬头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冲进来救我,就不怕自己也出事儿吗?”
悠之轻轻的笑了一下,没说什么。她自然不会告诉谢安妮,她追过去的时候看到秦言的车就停在巷口不远,而秦言则是站在车前不知等什么人。所以看到有人欺负谢安妮,她才会不管不顾的动手,那是因为她知晓,秦言是不会让她出事儿。陆浔对她有兴趣,秦言就不会让她出事儿。
悠之咬了咬唇,觉得自己有点卑鄙,明明不想和陆浔扯上关系,却还要利用陆浔的人脉关系。
这样的自己,有点讨厌。
“沈悠之,我是傻瓜。”谢安妮一滴泪就这样落了下来,她看着悠之,咬唇哭:“我是傻瓜。”
悠之一惊,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连忙安抚道:“没事儿,没事儿的,不要哭,不管发生什么都会过去的啊。别哭。”刚才在路上看到失魂落魄的谢安妮,她就觉得怕是不好。
谢安妮哭的更加厉害:“我为什么就不肯听你的话呢!我真的是傻瓜,徐老师不是好人,他不是一个好人,可是我怎么办呢!”
悠之脸色一白,问道:“徐老师欺负你了?”她死死的咬住唇,她怎么就没有阻拦谢安妮呢。她明明知道徐友安不是一个好东西的啊!悠之后悔极了,她该是更加激烈一些的,即便是不被理解,最起码能够救了一个姑娘。
谢安妮点头,点头之后又摇头,她咬唇凑在悠之的耳边嘀咕了几句,“我该怎么办呢!”
不过正是这几句话倒是让悠之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谢安妮还没有被欺负。
林洁现在满心都想着能够做少帅夫人,不肯搭理徐友安,徐友安十分的难受,借酒消愁,而恰好被谢安妮撞见,徐友安诉说自己的各种不如意,包办的婚姻,不如意的爱情,谢安妮本就有些仰慕徐友安,因此照顾徐友安,将他送回家。可谁知,徐友安将谢安妮当成了林洁的替身,就要与她如何,如若不是谢安妮突然来了月事,怕是就要与徐友安那般了。
正是这次让谢安妮怕了,她要求婚姻,而徐友安则是立刻不理她。
“他不肯要我了,我们已经差点那样了啊,他不要我,我还要嫁给什么人?我怎么办呢?”纵然是洋派的女学生,初次遇到这样的事情,总归也是慌乱的。
悠之拉住谢安妮,认真道:“安妮,你听我说,你与徐友安,什么关系也没有。他不要你,是你的幸运。这件事儿你是做错了,可是更错的是徐友安,他有家室还要与你这样,他的错误更大于你,现在可以悬崖勒马,你为什么不这么做呢!”
“可是我们……”
“你们什么也没有。你想一想,如果真的到了最后一步,你不小心怀孕,他才不要你,你该是如何?”悠之将前世已经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所以你该庆幸,庆幸自己可以脱身。这样一个人,你爱慕他什么?是才华么?难道写几句诗歌就是有才华?人的才华不是局限于这上面的,人品上的卑劣,是多少才华也无法掩盖的。”
谢安妮沉默下来。
悠之舒了一口气,言道:“也许你该认识一下张晴心姐姐,你认识了她,就会知道自己现在做错了。其实人不怕做错事儿,做错事儿可以改,还有机会改才是最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