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说什么都好,可别再开枪了啊!”张侃汗如雨下。
悠之:“我开枪还不是被您逼的么?您对我们家没有一个很明确的认识,父亲和哥哥他们都是不愿意显摆的人,我不是,我喜欢炫耀,我喜欢折腾,所以我得让您知道。我发疯是什么样子,不然以后您再犯,就不好了。”
悠之瞄呀瞄,轻语:“你看到对面医院的屋檐上的燕子了吗?你猜,我能不能打到?”
张侃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且远呢!
“砰!”
张侃眼睁睁的看着燕子落地,吓了一个激灵。
悠之笑了笑,收起,“我知道徐友安与张晴心在办理离婚,徐家有点欺负人,我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顿了顿,她道:“人啊,谁知道什么时候就死了呢,指不定挨了黑枪什么的。您说对吧?”
张侃立刻:“这件事儿,交给我。”
悠之笑,你看,真小人就是比伪君子更好接触。
“我想,我这是打扰你们了?”秦言推开房门,月白的衬衫外面是草灰色的风衣,斯斯文文、清雅无双。
“秦少,您来了可真是太好了,我这,我这……哎呀妈呀,我不容易啊。”张侃哭丧着脸道。
秦言:“少帅公务繁忙,连夜赶回奉城了,只是临行不放心沈六小姐,交代我来看看。”
秦言扶起张侃,道:“少帅有言,沈六小姐的事就是他的事。”
张侃懂了,不再言语。
秦言看向了悠之,笑容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