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取了张浴巾把人身上的水擦掉,打横抱着走过客厅,去了卧室。
路过客厅,见权佐拿了杯红酒,正在喝,权佑朝他说了声:“洗干净了。”
到卧室,把人放上去,抽了浴巾,也解了绑住手腕的衣服。
权佑到屋里的沙发上坐着,权佐推门进来。
他一只手拿酒杯,一只手拿酒瓶。
走到床边,放下酒杯,一脚跪床上,拽住姚锦脚腕,将他拖了过来。
抬起他下半身,把红酒移过去。
一开始姚锦并不知道权佐准备做什么,在冰冷的硬物抵上来时,他很快就猜到了。于是挣扎了起来。
但刚被操干了一轮,还是骑乘式,两脚都还发麻,力量自然比不过权佐。
冰冷的酒口抵开肉穴,插到了里面去,权佐两瓶身往上抬,血色的红酒往穴洞里面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姚锦腹部鼓胀起来。酒瓶拔开,在红酒流出来的瞬间,权佐把酒塞顶了进去,堵住穴口。
体内被灌了大半瓶酒,酒精腐蚀着里面的伤口,带来火烧火燎的刺痛,双手自由。姚锦伸下去,往两腿间伸,手指碰到自己红肿的肛口,他寒着眼手指往里面插,试图把酒塞取出来,但他还没碰到酒塞,手臂没法动弹,抬头看向旁边,权佐抓着他手腕,将他坐起来的身体推到下去。
看着上方的男人,姚锦手成拳,一拳砸了过去,男人躲也没躲,由着姚锦揍他,手指在下方转动插在穴口的酒塞,忽的,他拔开酒塞,把自己的下体插了进去,搅弄里面的红酒,并摩擦嫩薄的肉壁,痛感强烈。
权佐的阴茎和权佑一般大,将整个穴口堵得严实,哪怕抽出去,也没有一丝缝隙,顶弄间里面的液体跟着晃动,速度不快,像是故意要姚锦难受,每一个抽出,插入,都极端强势逼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