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泽,你看警方都出结果,是意外,我是真不知道,也真不是故意的,车子送去过检查,修车行的人太粗心,没检查出来,真不怪我。”
宋洋急迫地为自己辩解。
霍泽将杯里的酒喝光,旁边宋洋始终盯着他,眉目都是焦急。
霍泽放下杯子,向姚锦望去,问他:“你呢?准备怎么解释?”
不管直接,还是间接,人都不是原主害死的,姚锦也自然不会背这个锅:“我去过修车行,找那里一个员工打听过,他们检查地很仔细,后来车子出事后,也是在那里修的,刹车系统根本没一点问题。是宋洋超速行驶,将我妻儿一起撞死的。”
“少在那里信口雌黄,完全不是那回事。你说我超速,证据在哪里,你倒是拿出来啊!”宋洋对姚锦的姿态和对霍泽完全不同,即鄙夷又憎恶,一条臭狗而已,也敢来他面前吠,那天就让他们停手后就该直接扔护城河里去。
“我如果有证据,你还能在这里横?宋洋,人在做天在看,报应会有的。”姚锦眸色淡漠,比起宋洋的极力辩驳,他声音基本听不出起伏。
“不是我做的,我为什么要认?报应,什么报应,我宋洋问心无愧。”宋洋面目细微扭曲狰狞。
“好一个问心无愧!”霍泽猛然接过宋洋的话,然后瞪向他的那一眼,尖锐狠厉,让宋洋心脏都漏跳了一拍,宋洋微张着嘴巴,颤抖呼吸急了起来。
“我、我……”宋洋还想解释,可被震慑地一个字都吐不清楚,他手脚发冷,寒气蹿升到脑袋,头皮一阵发麻。
霍泽搁在茶几上的手紧成拳头,虽然底下有人在唱歌,但上面的几个人都听得清楚,他指骨发出的森冷卡卡声音。
时墨自顾在一边喝酒,没参与霍泽的事,俨然做着他的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