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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这么想的。

没料到苏铭这次真的吃了他这套。喊了“哥”就过来了。捻着那穗子,看进他的眼睛:“知道我把它拉出来,你会怎么样吗?”

“怎么?”

“会射。”

宿齐听不明白,他的身体先于他的脑子反应了过来,苏铭话音刚落,灭顶的快感立即使他眼前发白。

笔直的一道,黏在苏铭的下巴上。

宿齐再睁眼时,苏铭在擦自己的嘴。

“哥。”他又喊,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腰和腿一起发软。他是个鬼一样的人,身体又没有真正发育,并不适于此道。

苏铭眯眼把他看着,因为他刚刚射的时候也在喊,“哥。”

5

第二次被套麻袋的时候,宿齐尚无耻毛遮掩的下腹被人反复舔舐。他不知道这代表什么,但精关失守后他便会腰腿泛酸。

绑他的人舔过他的膝盖又会来舔他的脚趾。

脚尖并不敏感,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屡屡被折磨得痛哭流涕。

齐眉出于保护或是出于保守,尽量使他更少地接触两/性知识。他的体内也缺乏青春期该有的荷尔蒙分泌,他只是毫无抵抗之力地承受羞辱。心里幻想着,有朝一日定将歹人大卸八块。

唇与齿偶然轻响,听得他耳朵都麻了。

这到底算什么新鲜的折磨人的主意?

对方把头埋进他赤条条的腿间轻嗅。

是折磨,温柔的折磨也是折磨。

宿齐慢慢地呵气,倒在水箱上。他被套麻袋的时候与往日的欺凌不大一样,平素的欺辱叫他疼痛,此时的强制却带有隐秘又禁忌的亲密感。

他被咬得头晕,常人遇到这样的事情,大概会避之不及,可对方把柔软的舌尖探进他的身体里去,他又觉得舒服极了,甚至连头晕也有所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