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跟你说了好几次了他很危险,你就不能张点记性吗?”

“可是你都不愿意告诉我先生到底是谁,只说他很危险,我怎么知道你没在骗我?”我无奈道。

“我难道还会骗你吗?!”芬里尔气得背上的毛都炸起来了,“你说说这么久以来我帮了你几次忙又救了你几次了?连被人骂荡/妇都只敢缩着脑袋一声不吭的,你就不能让我少操点心吗!”

看它是真的生气了,我心道不好,连忙双手合十讨饶。

可道歉的话才刚开了个头,我就听到另一道非常熟悉的声音自门外响起。

“我刚刚好像没有听清,什么荡/妇?在说谁?”

“”

天国的爸爸妈妈啊,我好像马上就能去见你们了。

先生为什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你不知道?”芬里尔嗤笑一声,在本就不怎么愉快的氛围上又浇了把油,“看来她也不是什么都会告诉你的嘛。”

说着,它似笑非笑的往我这边看了一眼。

先生淡淡的说了句是吗。

“那不如你来告诉我,她到底瞒了我什么。”

芬里尔皮笑肉不笑,“我又为什么要告诉你?”

“做错了事,总是要得到惩罚的。”

虽然我看不到先生的表情,但听声音他应该是笑着的,还是那种非常危险的微笑。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哪怕是背对着门口,我也依旧能靠着镜子的反光看到芬里尔脸上想搞事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