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被扔出来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干了,要是发现自己脑袋上多了只乌龟,他的表情一定会很有意思,光是想想我就忍不住想笑。

不行,忍住,一定要忍住

先生挑眉,也没问我要这些做什么,直接回了我句可以,反倒是芬里尔对此表现得很有兴趣,在得知我曾经给先生画过一幅画像后,它便缠着我让我也给它画一幅,我不答应它还用血盆大口威胁我。

最终我还是妥协了。

大概。

“可以是可以,但画人物像我需要你保持一个姿势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动来给我当模特,不然画出来的会不像。”

我着重强调了一下‘很长一段时间’,但芬里尔一点也不在意,要求是我画得必须和本尊一模一样,还要比画给先生的好看。

有时候我总觉得和先生较真时的芬里尔特别像是小孩子,还是那种和家中老大争夺父母宠爱的老二,但每次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会让我有种难以言喻的恶寒,别说是芬里尔了,就连我自己也没办法接受这个说法。

唔也许是和继父争夺母亲宠爱的儿子?这个说法好像比较好接受

咳,可千万不能让先生知道我在想什么,不然我得和芬里尔一起玩完,它不完我也要拖着它一起完,恩。

“以我的画画技术当然没问题,但是要比先生好看的话”

我上下打量了好几眼芬里尔的身体,直把它看得浑身僵硬了才故意用困扰的语气说:“你都没有展现出最完美的一面,我要怎么把你画得比先生好看呀?”

芬里尔的脸看着有些扭曲,做了好久的心理斗争才问我:“那你说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