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喜小心翼翼地摸上他的心。
“这里么?”
“这是其中一处。”
“还有……?”
“还有这里。”东始腰胯往下重重一压,私密处相抵。
宝喜红着耳朵低声骂:“蛇性本淫。”
东始便笑着舔他耳廓,“只馋你一个人。”
又来了。
一个人,他的唯一。
东始的气味笼下来,宝喜晕晕乎乎,“东始……”
“嗯?”
“不能这么急的……”
可这小石头分明意乱情迷,按在东始心上的手缓缓上移,似要勾住他的脖子。东始正想耍流氓把事情一办到底,宝喜却回过神来,右手转了个方向,毅然决然地拉过了被子,“我睡了!”
听见被外东始哀嚎,不觉偷笑。
第二日是宝喜先醒,照例是他。东始性情松散,习于贪眠,懒懒睁眼时晨曦业已大亮。宝喜正坐在窗框上剥橘子。
当时以为寻常,实则也确是不起眼的小事,剥橘子而已。恰若日升月落,人间柴米油盐。宝喜一腿曲起,一腿在窗外晃荡,指尖网着细白的橘络,好似虬曲交错的情丝,缠绵细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