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有差池,谁也活不了。
“不行,”果然,阿遥也一口否定,“她做不好。”
火苗委屈地抖动,我听见莺莺失落道:“他看不起我。”
我不知该怎样安慰她,只同情地应了一声:“嗯。”
“他一直谁都看不起。”
“……是。”
“他就觉得只有他自己好。”
我深有同感,点头:“你说得对。”
阿遥催我了:“你还在自言自语什么?”
与阿遥离开前,我将莺莺的火焰挪到避风处。如果能顺利封住燕将军,到时将这盏火带出去,便能释放莺莺受困的魂魄。
燕将军的尸骨,就在山谷的另一头。远远便能看见,漆黑的棺木贴山崖打横摆放着,四周鬼气森森。这棺材,必然也是杏儿准备的,密不透风。
鬼气太浓,稍稍靠近,便像是要将人的血肉骨骼腐蚀殆尽。算好了方位,我就地准备用具。右手中指早已经被我前前后后咬得血肉模糊,十指连心,扯得我太阳穴都在疼痛。我又要闭眼一口咬下去,阿遥忽然拦住我:“我来。”
我意外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