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旻一路都在犯恶心,吃下的那点东西早就吐完了,仍然时不时地干呕,呕得脸色异常难看。
怕直接回去挥让卫思宁看出来,两人便在一处暂时歇下,派了人先回去报个平安。
林悦简单给他摸了把脉,什么异样都没有。
“你确定是酒的问题吗?”林悦又仔细摸了摸,脉搏稳健有力,除了有些快没什么毛病。
喻旻抱着水袋靠在一棵树上,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我控制不住自己,总觉得那就是殿下。”喻旻说:“感觉一直有个人催着我拔刀杀人。”
“控制人心智的毒?”林悦对这并不陌生,他在南疆见过,苗人的毒蛊最擅操纵,把活人炼成活傀儡的都有。只是这些术法多是秘术,又损阴德,轻易不会使用,会的人也不多。
东原人惯来粗犷,怎么会制这样的毒。
“若是控制人的心智,直接在帅帐激我杀人就好,只要我拔刀了就定走不出伽来大营。为什么还要在我面前虐杀…”喻旻忍住胃里泛上来的酸水,“…这不是多此一举么。”
林悦细想了想,“是伽来吙还是莱乌?”
喻旻头痛得很,脑中翻来覆去都是那个男人回头看他的画面,他费力摇了摇头,不愿再细想。
“不碍事,全须全尾出来就好。既然是毒就有得解,曲兄一定有法子。”林悦道:“这闷亏咱们咽了,日后连本带利地同他算!”
喻旻点头,又嘱咐了一句:“别让殿下知道。”他也知道自己的脸色铁定很不好看,卫思宁又是个人精,轻易糊弄不过去,“就说我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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