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旻瞧着他神色,满意道:“想不明白就对了,咱们自己人都想不明白莱乌肯定也不明白。让他慢慢琢磨去吧。”
卫思宁有点回过味儿了,“你拿央叁城给他布迷魂阵呢。”
他拿着战书继续看完,边看边可惜道:“这银阚可是北胡有名的勇士,英俊神武仪表不凡,多少少女的梦中佳婿,就这样让你斩了。”听人说死相还怪凄惨。
“可不是我。”喻旻随口应道:“他自己举着刀给自己开膛破肚,我可碰都没碰他。”
卫思宁好奇道: “他真如传说中那般英俊不凡么?”
喻旻快速回忆了一番,中肯评价道:“还行吧,一脸蠢样能好看到哪里去。”
他对愚蠢的人向来是一票否决,像银阚这样不仅愚蠢还自大的狂徒更是没有好感,“要单论脸,不足文是殷一半好看。”他们东原人面相差别不大。银阚和文是殷都是五官长得深邃,脸上棱角分明,透着股冷气,但文是殷有自身气质加成,看着可要舒服多了。
卫思宁侧目瞧他,眼前闪过文是殷那双摄人心魂的琥珀色淡瞳,幽幽道:“原来你喜欢美艳那卦的啊。”
喻旻全然不觉,自然接口道:“还成,看着舒服。”
他本意是说文是殷看着比银阚舒服,但此刻听到卫思宁耳朵就是另一种意思。
文是殷长得好看,文是殷看着舒服。
万事凑巧,卫思宁正想着文是殷人便来了。
守卫替他撩起帐帘,文是殷嘴角轻挽点头道谢。卫思宁眯着眼刚好看见他皮笑肉不笑又要做足谦逊知礼的虚伪模样,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他今日穿了身素白宽袍,随意敞着连腰带也未系。即使如此,也能叫人一眼就看到里头锦衫包裹下的细细腰身。头发拢在脑后拿绳子简单系了,明明是简单到极致的装束,却越发衬得人阴柔美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