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安听着夫人的指责,气的哆哆嗦嗦,把自己气成了风箱。
喻旻忍者笑,偷摸拉了拉喻夫人的衣角,示意适可而止,别把人气坏了。
喻夫人方才卯着一股劲儿怼丈夫,目的就是要他无话可说,如今人气的直喘粗气,见目的达到。方才往前去拉丈夫,故作善解人意劝道:“你看咱们旻儿年轻有为,锦意乖巧聪慧,还有什么不满足的。非得在意旁人如何说如何看,咱们是为旁人活的么?”
喻安看着地上的跪着的,再看看身旁立着的,先问了件要紧事:“你早知道了?”
喻夫人又揪着衣袖,满面歉意地点点头。
喻安:“……什么时候?”
“旻儿上北疆之前。”
喻安一口气险些又要提不上了,合着今晚是三人有预谋对付他一个。
这五年来喻旻和卫思宁在北疆上蹿下跳好些事没少传回盛京城,他还时时担心夫人听到会有疑心,合着整整五年都在瞎操心!
喻安静坐了片刻,瞧着两人很是闹心,摆手打发喻旻和卫思宁走了。
喻旻结结实实挨了两下,肩膀连着半边背脊青红一片。卫思宁替他抹了消肿的药,还是忍不住抱怨了一嘴:“老师下手也太狠了。”
喻旻道宽慰道:“就两下,后来你们不就来了么。”
“幸好我在拐角藏着等你,看到老师把你叫走了我不放心。”
“然后你就去找娘了?”
“嗯,我若自己去,咱们就只有一起挨打的份儿。喻…娘说她会护着咱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