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思宁拧着眉,居高临下看着他,像是在判断他说的是真是假,被禁锢在头顶的双手甚至都没松动分毫。
喻旻再接再厉,求道:“先放开我好不好?我喝多了脑子不清醒,我马上去穿衣服好不好。”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喻旻算是记忆深刻了。
他心惊胆战地看着卫思宁慢慢倾身靠近他,琢磨着要是他再发疯就照着后脑勺给他来一下,不管如何先躲过眼前再说。
卫思宁顿在离他的脸一寸的地方,看着他饱受摧残的双唇,良心未泯地问了一句:“疼么?”
喻旻忙可怜兮兮地点头,怕卫思宁不信似的,又补充道:“很疼。”
卫思宁双目一动不动地盯着他,露出疯兽的獠牙,“就喜欢看你为我疼。”
喻旻:“……”
这他娘的是什么畜生!
第二日日上三竿喻旻都没起。卫思宁对外宣称他昨晚喝多了,宿醉难醒。
曲昀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那神色明显在说你骗鬼呢。
昨晚他可是亲自跟着喻旻从几里之外的城墙走回来的。
林悦不开心地拍桌子,含泪控诉:“你们喝酒都不叫我!”
卫思宁假装没看到曲昀的揶揄,朝林悦正经道:“下次咱俩喝,不带他们。”
午膳接近尾声。喻旻脚步虚浮,深一脚浅一脚地从卧间走出来。
林悦最先反应过来,啧啧道:“你这是喝了多少啊,还没醒呢。”
曲昀盯着喻旻唇上的血口子,学着林悦的口气啧啧道:“你这是喝得多猛啊,嘴都磕坏了呢。”有意无意把猛字咬得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