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朝卫思宁道:“我说的务必上心,不然真可能瞎。”
卫思宁暂时变成了生活不能自理的半残疾,郁闷得很。晚上喻旻在前厅处理公文,他不愿意自己睡,非要赖在旁边。
喻旻被磨得烦躁不已,不轻不重吼了他一句,他就可怜兮兮地仰着脸问,“你嫌弃我了么,你嫌弃我是个瞎子是不是。”
演得跟真的似的,喻旻暗地咬牙切齿,“怎么会,你是个傻子我都没嫌弃。”
又是一个朔风呼呼的夜,正是熟寐之时。
突然,一阵急促脚步自帐外奔来,下一刻喻旻被惊醒。
来报的人是个百夫长,叫王炀。
听完之后喻旻匆匆回卧间换衣服,铠甲碰撞声惊醒了熟睡的卫思宁,他摸着床沿坐起身,问:“怎么了?”
喻旻一边换铠甲一边回他,避重就轻道:“押送辎重的车队被暴风雪困住了,我去接应一下。”他扣上头盔,取下佩剑,“明早就回。”
卫思宁听得直皱眉,不客气拆穿道:“接应车队也要劳你去么,别骗我,到底怎么了。”
喻旻犹豫了一瞬,不跟他讲清楚保准他前脚走卫思宁后脚就能想办法知道,就不再瞒他。语气尽量放缓,“北胡央叁城有两队轻骑出城,可能是奔着辎重去的。”
卫思宁一听也急了,摸过衣服就往身上套,“我跟你一起去。”
“别添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