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说李省长吗?”他们关心的是华夏政坛上的明星。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江耀细想一下,以前好像只是显摆,别的他还真没说。看来是该说点什么,免的外界胡乱的猜疑。
“能问一下你们的性向吗,如果不方便,没关系!”说话的他国记者的眼里火花四溅都不自知,只顾的盯着江耀开口。
本以为他话里有别的意思,等看到那狼一样的眼神,江耀瞬间想到以前的那帮秘书们,“这可还真不好说,没遇到李亦仪之前,我对女生有过好感,但是,也没延伸出什么。而他呢,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才十五周岁。”
“真的?”首次来到华夏的记者不信了。
江耀打量着震惊的人,看他穿着便知他是来自偏远的国家,“那时他不知两个男人不能在一块,而我呢。”说着江耀笑了,“我是知道,可是,难得碰到一个合意的,自然要好好把握啦。”
一个外国记者,把握机会忙问,“江先生,您不再唱歌,是因为李省长吗?”
“主要是因为我的年龄太大,民众看我这张脸也该腻歪了,还是给年轻人腾腾地方吧。”江耀笑了笑接着说,“李亦仪那人,特别会装,其实他一直不愿意我唱歌演戏的。”
“是因为,这一行?”国家台的记者问的很是小心。
“不是,他最关心的是我开心不开心。”江耀说着这话脸上满满的幸福,“每次巡演,我们总要很久才能见面,比如这次到京城来,他就不乐意,说我不着家。”
“应该不算吧?”这才多久啊。
“这个必须算!”江耀耸耸肩表示事实就是这样。
“江先生,你们谁先追的对方?”该主持问着话心里不断在思索着回去该如何撰稿。
“是一见钟情,没有谁追谁,水到渠成。我们能有今天,全赖父母长辈的开明,比如林女士。”听到他们说知道林女士,江耀止不住暗笑,“在家里我爸听我妈的,只要林女士决定的事,一般情况下我爸不会说什么。我们家的老爷子很宠他孙子。说起这个,第一次登门的时候我的心都是揪着的。”接着江耀又与他们说一些和李家人相处的事情。
国家台的记者见他停顿,很是感慨的插嘴说,“李省长是个完美的男人!”
“完美?”听到这话江耀诧异了,随即笑了出来,“看着风光霁月,其实他的事很多,洁癖特别严重。”见他们不信,“四个月前的地震,我们和当地的民众在一块,当时他身上全是灰尘,你们想都想不到,他回家洗了四次澡。我妈说,多亏我们住的是政府的房子,如果在外面租房,每个月的工资都不够交水费的。”
见他撇嘴,坐在周围的记者呆滞了,感觉他在夸大的记者,想了想说,“据说地震中捐助物资最多的有爱机构是你和李省长的私产所办,但是,据我们了解到的,这两年你的收入只是来自先前的唱片,和你以前比,几乎为零?”
“你想问,有爱基金是怎么维持下去的吗?”见众人都点头,江耀便说,“先等一下,我打个电话。”随即掏出手机拨给早已出了体育场的人。
古首长接过老伴的递来的电话,看是江耀,眉头一挑,“出了什么事?”
“叔叔,记者问李亦仪的财产,可以说吗?”他如果打电话给李大少,那位绝对会由着性子来。
“财产?”古首长想到了以前看的资料,“有心人能查到,明耀是李子读书时办的,没有关系。对了,明儿回去时把娃娃送来,我让人带他去看比赛。”
“我爸会过来,到时候让我爸带他去,老爷子刚好也回来。”眼见时间太晚,记者们也在等着,江耀同他道声晚安就挂断了。转身看向众人,笑着说,“其实,有爱前期的开支是我和李亦仪的收入,到了后来,几乎全是用李亦仪的钱。”
“李省长的钱?”国家台的记者纳罕了,李家不是军人世家吗。
“我们相遇的那一年,他从国外游学刚归来。说起这个,你们都不知,当年他独自一人在外面待了半年。所以,你们不用再疑惑我们为什么会碰到。等他回到京城后就用所有的钱财创办了明耀,不用怀疑,就是现今的明耀!。”
“怎么可能?!”全是不可置信。
“是这样的,直到一九九零年,他把明耀的股份转给我。十年间他一直是明耀的法人,明耀的总经理岳明是他的合伙人。”说着话江耀想了想,“有些人能查到有爱的开户账号,如果要查别的,会很难吗?”
“可是,这也不对,九八年,你一次就拿出五百万,还不带后续,而且,那一年‘有爱’往社会投入的钱并没少一点。”一个明耀一年能有这么多纯收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