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我这就去。”李亦仪想到只有他分得清哪支人参是八百年哪支才是真正的五百年份的,便不再耽搁忙转身出去。

李亦仪匆匆忙忙来家一趟就走,直到晚上还不见回来江耀坐不住了,打电话到大院只有盲音,眼过半夜江耀强逼自己定心试着和他联系,结果没有任何反应。这时江耀才惊觉事情大条,忧心忡忡的人直到天蒙蒙亮才不堪困扰的睡去。

“到底怎么回事?”言家老大在听到父亲突然病了几站车终于站凌晨四点赶到京城,到了军医院才知道父亲危险。

言青抬头看风尘仆仆的大哥,“老爷子在做手术,撑过去就好了。”潜言之撑不过去就完了。

“你电话里可不是这么说的。”主政一方的言家老大呵斥着弟弟。

言青看到大哥发黑的脸色就把昨天下午李亦仪过来后的事情解释一番。

“你这不是胡闹吗。”

“不然,你现在看到的可能是老爷子的尸体。”在事业单位工作的言青脾气比较温和,可是再温和的人听到大哥连接的呵斥心里也不好受,一个个都跑的远远的,这会儿开始怪他。

“肖伯伯。”言风见到来人忙迎了上去。

“言风回来了呀。”肖老面上淡淡的说,“言青,手术还没结束吗?”肖老吃过早饭都没去华夏园办公就先来了医院。

“还没有,应该快了。”还没等言青的话落音手术室的门就开了,“医生,怎么样?”言风抢先问。

“手术很成功,总理现在昏睡着。”医生拿掉口罩对肖首长说。

“那就好,那就好。”肖老和言青单纯的高兴说,言风回来就听到父亲转危为安自然打心眼里高兴,可是高兴之余又多想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