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司令的孙子。”没想到李驱虏的动作这么快,中午他送饭的时候还没说转院的事情呢。
“胡说,到底是什么人?”闫世昶呵斥的着。
“真的,刚才医生说的少将就是司令的大儿子,现在川南某军的师长李驱虏。”古晨辉忙说。
“李仪不是真名?他的真名叫李亦仪?”闫世昶直瞪着他,不容古晨辉胡说。
“对。”古晨辉见他知道了就直接说,“大少是老爷子忽悠过来的,当时说好了即使战争没结束也只待两年,其他的到这里的你都知道了。”
“大少?”旁边的人第一次听到这个称呼。
“叫习惯了,他年龄小时就常在部队混,叫名字又太不尊重,像我们司令一样称呼他,又没这么熟悉,所以就一直这么称呼。”古晨辉见这些人都瞪着眼看他,不就一个称呼吗。
“习惯了?你和他很熟悉?”闫世昶才不关心这个。
“司令有让和他切磋过。”古晨辉看这些人还要他继续说的意思,“其他的我真不知道,他不怎么去营地,我知道的也不多。”
李亦仪在林琳一天三顿汤汤水水下伤口已经开始结疤,“爸,春节回京城过吗?”接过江耀递来的水靠在沙发上问。
“回去吧,你这次受伤老爷子心里不好受,我们这几年都没陪老爷子过一次春节了。”李驱虏想着说,“阿耀呢,你要不要回港城?”
“不。”江耀简单的说。
“阿耀自然和咱们一起。”拉着江耀的手说,“你们安排好,别大年初一又要回来。”
“行了,还要你说,阿耀,你们去休息去。”李驱虏直接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