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打开之后,西瑟的第一反应是探着头往里看,眼神飞速地扫射完屋里的所有角落,发现安纳不在这里面之后,他肉眼可见地放松了不少。
奥古斯特挑眉,看来这个男人对于他有没有和安纳同一个房间非常敏感,送东西大概是假,看看他们在做什么才是真。
西瑟看完之后不好意思地对奥古斯特笑,有些尴尬地解释:“那个什么,我来这里就是把这个东西送来,安纳不在吗?”
奥古斯特一边回答不在,一边看向西瑟手中的纸袋:“不在,这里装的是什么?”
西瑟:“他以前给我打的背心。”
西瑟光说还不够,他直接把纸袋儿里的东西拿了出来,送到了奥古斯特的面前。
“你看,这有个洞。”
奥古斯特:“……”
他觉得自己脑袋里的神经崩断了一根。
他僵硬地接过了那毛茸茸的背心,僵硬地关门,僵硬地坐回椅子上,开始怀疑人生。
军队一把手,消失三个月,机甲没敌手,贪吃又爱玩,对他莫名熟,还会打毛衣。
安纳不是呱呱,还能是谁?
至于身为男性这个事情……
呱呱就是因为这个不联系自己的吧。
或许是尴尬也或许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只能选择不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