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现在的身体确实是太小了,两根棉签大概就跟她的胳膊一样粗,药水瓶和她蹲着的时候一样高。要沾一下药水还需要站直了抬起手才可以做到,安娜涂了五分钟,觉得自己有点累。
她抓着棉签,停下手,暂时歇息了一下,想要活动活动视线,
但刚往左看了看,安娜就有点尴尬,她又扭头朝右看,额,还是很尴尬。于是安娜就死死地盯着眼前的腹肌,也不掉头,也不换方向。但似乎老盯着别人的腹肌看也是有些尴尬……
安娜的脸稍微红了些,她开始转移自己的思路,说起来也不知道青蛙脸变红是什么颜色,中合成黑色吗?而且听说红配绿赛狗屁来着……
妈呀,她都在想什么垃圾东西啊,安娜也不歇了,拿起棉签又开始呼哧呼哧地涂药。
奥古斯特倒没有安娜这么多奇奇怪怪的心思,他只感觉棉签头在自己的伤处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移动着,药水里似乎掺上了一些薄荷水,涂上去清清凉凉的,挺舒服。
他睁开眼睛,道:“这样涂药是不是有些累,辛苦你了。”
呦呵,小伙子说话真贴心。安娜心情不错,放下终端打字:“还好啦,我以前常常给别人涂药,习惯了。”
奥古斯特安静了一下才问:“……经常?”
安娜:“对呀。”
奥古斯特突然觉得心里酸溜溜的:“他们都是男的女的?”
安娜老实地回答:“有男有女。”在战斗的时候,战友只要受伤了就是身边的人负责临时救治,况且她一直以来都是以男性身份在军营里待着的,所以,是男是女其实在她眼里都没什么区别。
但听到了她的回答的奥古斯特:她还常常给别的男的涂药?难怪这么熟练。她和那些人一定很亲近吧……